这句话亚理纱倒不是没听到——身为一个合格的监听者,就要有把对面两个姑娘闲极无聊“公机私用”聊得诸如“一会去吃什么”或者“哪款眼影比较合用”之类的无聊问题一一记录下来的能力。
可别忘了,除了全军事化管理的黑森峰对电台的使用比较严格(其实她们的战术基本都是简化版的一线平推,最多也就是“冲锋”或者“齐射”之类的简单指令)以外,其他学院偶尔还是会有这么一两句私聊的(当然,仅限于双方接火之前)。
圣葛罗莉安娜喜欢聊些茶会啊、礼仪啊一类的东西,真理更多的时候是喀秋莎在那里唱独角戏——虽然战略指挥不太用无线电(她们基本也是抱团推进,用法跟黑森峰差不多——不过偶尔也会透露出一点信息来)知波单么…算了…不用窃听也知道她们在讨论什么鬼东西。
但是李轩这种情况…
像二战时候的纳瓦霍报务员那样从头到尾全文都听不懂的也就眼不见心不烦了,可这家伙说的还偏偏能听懂(嗯,对,别给我说语言问题,在我书里就算你是正儿八经的大和民族也得给我乖乖讲中文)。
嗯…就像老师高考前带你复习,明明已经掌握了很多知识,但要命的是,重点永远都是自己不会的。
猥琐或者捡漏什么的至少还能蒙一下——可是站街位是什么鬼啊!
还有那个送死位,哪个学院会安排这种东西?
还是你们中国队都走玄学路线的?开怪之前还要先献祭个纯洁少女是吗?
“呃…那个…不好意思…毅新是一正儿八经的…嗯…大老爷们。”
“轩队打住!”张毅新差点没蹦起来,“你敢不敢给我简单明确地解释一下那个‘嗯’是几个意思?”
“嗯,音“恩”,有两个意思一是叹词,表示应允或肯定。二是表示叹惜,或语气上的间歇。”
“滚!”
“嗯,状态不错。”李轩把送话器暂时拿开了一点。
“我敢打赌,李轩那家伙肯定又在调戏人家妹子了。”文雪晴说着,手里的古琴上也换了首曲子——二泉映月。
天知道她是怎么做到跨乐器演奏的,不过既然是广陵这所传说中的“音特集中营”里出来的学生,掌握这种技能又也不算什么稀奇的事情。
嗯…在虚构的故事当中寻求真实感的人脑袋一定有问题。
亚理纱这次什么都没说——反正刚才她已经花了不小的精力才让自己接受了“这家伙不是开挂只是碰巧而已”的自我安慰了,而且她也不觉得自己能有再重复一遍刚才那个步骤的能力。
嗯…没直接蹦起来就已经是那天长达两个小时的反省会给她带来的成长了。
……
就在这一场除了白袍卫单方面嘲讽和互相亲切而友好的交♂流什么都没有的插曲换了bg后不久,真正的遭遇战就即将打响了(等等刚才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混进来了?)。
“不不不,我们所有人都跟我手里的这根笔一样,是直的,是直的!”
以上来自训练赛结束后由李轩发表的紧急声明,记者王大河为大家带来报道。
顺便说一句,不久之后国内的开一吧里忽然多出了一大堆文笔相当出色,充斥着满满的耽美风格一看就知道出自一位资深腐女之手的白袍卫同人文,
作者署名“我在远处眺望全局”(不知道出处的请萌百搜索这个名字并点进去)。
嘿…惨得一blbl。
……
“发现目标!”张毅新第一个叫了出来,“方位,左上三十五度。”
“被发现了。”亚理纱第一时间就喊了出来,“方位…”
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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