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总之,李轩小学六年以来每一年秋天都要大小出点毛病——一定要挂点滴的那种,什么腮腺炎啊,水痘啊这一类的东西基本被他得了个遍。
那一次…李轩记得很清楚是六年级——也是他最后一次挂吊瓶。
时间有点久,久到李轩自己也记不清楚那一次到底是什么毛病了——反正最后的症状就是高烧不退。
按照之前的习惯,李家都是把那个小诊所的护士请来给自己扎上吊针然后把另一瓶要输的液留下就可以结账给她了——换吊瓶什么的…这种事情基本都是李梦颖负责的(老爷子工作忙,他们的奶奶又眼神不太好)。
论起降温,往身上擦酒精无疑是个好办法——很明显李梦颖也是这么想的,所以她特意管人家要了一瓶医用酒精。
然后…一件直到现在都被李轩拿来当“我姐智商日常不上线”的论据就这么发生了——李梦颖一个不小心就这么把那瓶酒精给自己亲弟弟换了上去。
嗯…输了多半瓶…
“你没死真是命硬…”反正每一个听李轩讲过这个故事的人都是这么说的。
“哈…谢谢夸奖…”李轩挠了挠头,就像个货真价实的“羞涩的大男孩”一样。
“对了…感觉爽不爽?”一些特别的人(比如段旭和马嘉鸿这样的家伙)一般都会多问这么一个问题。
对…一般还会附带一个诸如勾肩搭背之类的能彰显“我们是朋(sn)友”的动作——讲真,怎么看怎么猥琐。
“没什么…就是输得时候有点疼…”这时候,李轩总是喜欢用这样一个某种程度上来说很是伪科学的答案怼回去。
然而神奇的是,这个答案据李梦颖证明还是真的——也怪李轩这人太老实,明明输起来很难受这家伙居然就一直这么忍着一声不吭的硬抗下来了…
嗯也怪李轩这人太老实,明明输起来很难受这家伙居然就一直这么忍着一声不吭的硬抗下来了…
(别笑,这个是本居士的亲身经历——虽然输完就去了医院还在里面躺了七天)
所以…前田孝绝不是第一个以为自己能喝然后被李轩灌了个昏天黑地的主儿(事实上第一个倒霉蛋儿不是别人就是谢尔盖),不过很久以后,他依然为自己感到庆幸——日本法律规定18岁以前不能喝酒,所以虽然李轩很乐意再找他,但他至少还能找得到一个能拒绝这位酒桌巨佬的借口。
至于18岁以后?
拉倒吧,认识了亚理纱以后我早就学会得过且过了。(幸运的是甚至连两个月都没花够,李轩就成功的找到了一个更有欺负价值的目标——曾经沧海难为水懂不懂?)
……
“还以为阿孝会来给你送行的说…”桑达斯的专属机场上,亚理纱脸上挂着满满的失望。
“我也这么以为…”李轩面无表情的摊手。
嗯…简单粗暴直接灌倒,最有效率(还能顺便满足自己恶趣味)的办法。
计划通。
“嘿!小轩?傻笑什么呢?”李梦颖一巴掌拍在了李轩肩膀上,“上飞机啦。”
“啊…哦…来了!”
……
“啊——”孙焕佳大小姐斜坐在接机大厅的沙发扶手上,一双粉红色的小牛皮靴不停地来回踢动着,“好无聊啊!”
“不是你自己说‘接梦颖姐姐和李轩哥哥她们是很重要的事,一定要早点到的吗?’”黄萧瑟就坐在同一张沙发的正常情况下该坐人的位置上,一脸苦笑。
明明我比焕佳还小一岁,可为什么还要我来看着她啊!
“可是真的好无聊啊!哥和嫂子怎么还不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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