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现在对面的家伙比艾丽卡要更急躁——至少看起来如此。
大概等待了三到十秒——事后几个当事人回忆起来的时间都不太一样——然后,某人在等待着的奖品成功地出现在了该出现的位置。
“开火!!”
一连串拖着各种长长的线的(彩弹也同样拥有曳光弹版本,顺便说一句,有很多车组都会专门购买散装的曳光弹来替换掉弹链中的一些彩弹好营造一个“看起来更密集的火力网”)彩弹接二连三地砸在了某人的身上。
“这丫头被气得不轻啊…”楚渊盯着靠在对面路灯杆子上单手抹着脸的薛仁贵,忍不住感慨道。
虽然理论上和实际上以彩弹那个威力就算直接命中太阳穴也毫无威胁,但是除了某些彼此之间有着什么奇奇怪怪的只有两个当事人在字面意义上承认的“深仇大恨”的特例,大家其实并不是很喜欢去瞄头部射击。
首先相比杀伤效果同样卓越的躯干部分头部的目标实在是有点小,其次即使是天朝的战车成员也少有会去专门去训练这种玩机枪的技巧的——老老实实离他们远点然后交给轻坦们的彩弹版弹夹炮解决比什么都明智。
小口径火炮的装药量本来就不大——即便是高爆弹也一样,正常的37或者40炮的装药量也就和手榴弹差不多,但如果它以极快的速度钻进你的身体然后再爆炸的话那么绝对“比切黄油还容易”。
不过说实话,由于各种为了安全减装药削动能什么的一套流程下来,反人版彩弹的弹道…几乎完全就是你换了一门炮的感觉。
它的主要杀伤方式是利用合适的技术,让彩弹会在接触到热源或者它旁边的障碍物之前就爆开然后向一小片空间直接“倾倒”那些各种果味的液体。
不过弹道上极度恶劣的性能让它在战车道成员眼中基本属于…嗯…怎么说呢,大概就和二战美国大兵们口中的“帮伙房削土豆”一个水准——体验超级糟糕。
当然,这些东西艾丽卡现在还不了解。
不过就算平时没有刻意的进行机枪使用训练,在这么近的距离,黑森峰的精英们的表现也不至于太差才对。
“嘿…真是…感觉和李轩那家伙一样不友善啊。”薛仁贵一只手端着毛巾抱怨道。
做步兵的在口袋里塞包纸或者是一块毛巾什么的是个好习惯,在这种宝兴并不生产相关产品的领域中三生倒是难得的跟上了一回开一的脚步——最起码李轩没狠到连这种东西都给队员配发成奢侈品。
刚才以那种诡异的角度打了一发反坦克枪之后,可怜的炮兵排长直接从桌子上栽了下来——然后好死不死的右臂又被自己压了一下——没直接退场就已经很给面子了。
以身为三生佣兵团成员的丰富的经验来看——三生的训练和其他学院可不一样,他们的受伤率相当高(当然,大多数都是可以由自己人处理的那种轻伤)——自己这次怕是得将养好一阵子。
算了…反正李轩的剧本我们本来就要被遣送回国的…再说那家伙也不是出不起医药费。
“对了…平时有认真地扶老奶奶过马路或者拯救失足小动物什么的吗?”用一只手费力地把毛巾卷起来重新塞回了口袋的他忽然抬起头来如是喊道。
……
“那帮家伙的风格啊…”艾丽卡刚才压下去的火气又开始蠢蠢欲动了,“不用管它,小心他的同伴可能…”
“喂,我是认真的…用李轩的那句嘲讽叫‘你马上就用的上你以前积的阴德了’你知道吗?喂?喂喂?”
“闭嘴!再补他一枪!”
好吧…真香jg
……
步兵的存活状况以及阵亡报告一直都是个很大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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