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地。”严法已跳到沙发上,脑袋伏在他的大腿上。
“乖。”狗头摸。
看着眼前卷成虾米状向他撒娇的女儿,他才后知后觉地感到女儿乖巧了,不闹事了。
牛油的深厚的奶香味从烤箱里飘出来,叮的一声,提示音响起。
温柔将曲奇从烤箱里提了出来,一大一小从沙发里急急地走过来,眼巴巴地看着香
气四溢的曲奇。
严法已想要伸手去拿一块,让严律已及时挡住。
“这个很烫。”温柔拿起严法已的手,放到曲奇上面,让她感受上面的热气,“刚加
热的东西不能立即碰,要这样,放在外面捂一下。”
然后,突然执她的手地靠近了一下烫热的曲奇,“像这么热的,不能直接抓下去,
会烫着,知道吗?”
“知道了。”严法已紧紧缩着被轻轻烫过的手指。
“疼吗?”
“疼。”
“那让你爹地呵呵。”
孩子将自已的手指头递到男人的嘴边,男人温雅的脸生硬地撅着嘴做出吹气的动作。
女人憋着笑,但不纠正。
曲奇放凉后,女人大方地分发了大小各两块,然后,用食物盒给装了起来。
晚上就这样过去。
房间暗得只有街外的路灯散射进屋的微弱黄光。
“柔柔……”浴后的男人像狗熊一下将女人娇小的身躯侧身压在身下,工作越繁重,欲
望越强烈,明明身体已经很疲备,但阴茎却背道而驰地精神弈弈,卵囊里的精液疯
狂地想要渲泄。
男人的双手毫无章节地胡乱地探到女人睡衣里来,略带粗暴抚摸着女人身上每一寸
细致嫩娇的肌肤,光是手的触碰已经不能满足身体最深的需求,女人刚换上不久的
睡衣被他重新脱除。
宽松地睡裤碍事地扯压着他充血沸腾的阴茎,同样毫不犹豫地被脱除。
他低头吸吮着女人的脖颈,感受着女人鲜活的脉膊跳动,在他的挑逗下变得急促凌
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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