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有奸商为了获得更大的利润,请了廉价的半桶水药师,制出来的药材不但有些失了药性,这还不是最糟的,最糟的是有些药材的药性改了,以至于非但不能治病,反而让病情加重了。
庸医害人,‘假药‘也同样害人。
制好的药材之所以比新鲜药材要贵那么多,也是因为炮制这一道工序耗费颇大,不光是药材的损耗费钱,请药师的费用亦不菲,当然还有这其中挣的差价。
“大叔,我知道您买卖药材肯定是要赚其中的差价,我不白买您的药材,您可以出一个合适的价格,只要不过分,我没有意见。”沈茹还以为药铺掌柜是觉得卖新鲜药材划不来,毕竟成药的价格和新鲜药材的价格相差太多,所以主动说道。
沈茹这样说,反倒让夏清更加误会了“小姑娘,炮制药材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事关人的身体健康,甚至是性命安危,不是可以随意玩笑的。”夏清语重深长的说道,作为一个药师的职业道德,夏清管不了所有人,但是从他手里过的药材他绝对不允许发生这样的事情。
这样带了一些教训语气的话,要不是沈茹看出药铺掌柜是出自真心这么想,也算是有良心的卖家,才没有生气。
“掌柜的,我想您误会了什么,我之所以要买新鲜药材,真的就只是我师傅嫌弃外头的药材炮制的不好,不能将药性发挥到最大,所以才要自己动手。”
听沈茹这么说,夏清将信将疑,偏偏小姑娘死咬着她师傅的名讳,半点不肯透露。
“这么说吧,掌柜的,您这儿的药材相较于别处的药材虽然炮制的还算不错,不过也只是一般而已,好的药材只能将药性发挥到六七成,而价格低一些的,还要差些,只能发挥到五六成,应该不是一个师傅炮制的,所以才会有差不多一成的差距。”
所谓的师傅是莫须有的,沈茹不可能说的出来,但是这位药铺老板看得出是个固执的,沈茹觉得不拿点真本事出来镇一镇,还不知道要怎么跟药铺老板磨嘴皮子,对这样的人唯有拿真本事说话。
沈茹这几句话确实镇住了夏清,小姑娘随口说出来的话,不是一般人能看出来的,非得要有经验的药师和大夫才能看出来,若是没有真本事,瞎编都不成的。而且他虽然请了一位药师,但这是药铺内部的事情,外人也是不知道的,更不知道哪些药材是出自哪位药师。
连一个五岁的小姑娘都有这样的本事,可见师傅的本领有多高了,说不定真的是隐世不出的高人,所以才不愿意透露自己的名讳,这样的事情并不少见,隐士高人嘛,秉性总是异于常人,脾气古怪是正常。
凭着沈茹几句话,夏清已经把所有的一切都脑补完了,看向沈茹的目光就热切了起来。
要知道夏清就是个药痴,对关于药材的一切都很痴迷,尤其是他炮制药材的技术,因为所学有限,已经卡在了瓶颈上,没有人指点便无法进益,他不求其他,但凡那位高人能够指点两句,都能让他受益匪浅。
“原来姑娘有这样的好本事,居然一眼就能看出来药材的药性,真是厉害,想必你师傅一定会更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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