掖雄对陆锦年的信口胡诌无可奈何,却是道,“某今日进宫去见了皇上,计划有了点变故,却要照旧进行。”
又将四皇子不仅要去陆轻婉为侧妃,还要将匈奴和亲公主嫁给四皇子的事情说了出来。
“陆大将军被皇上找去议事,晚会儿也该将这个消息带回来了。”掖雄看向陆锦年欲言又止,顿了顿,还是说道,“四皇子和和亲公主成亲的日子,与陆轻婉的定在了同一天,计划在第二天开始,你要做好准备。”
“师父,我一直在准备啊。”陆锦年看着掖雄,突然想到什么,歪歪头问道,“师父莫非在以为,徒儿是因为计划开始的日子临近才不高兴的吧。”
掖雄一噎,冷冷的站起身来,不再理会陆锦年,转身走出屋子,回了自己的房间。
他今日出去寻陆锦年,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人,又听说她是听说了陆轻婉的婚期要到了,才跑出去的,还真以为她是因为计划要开始才不高兴的。
正好他在外观察也有段时间了,便进宫向皇上汇报一下近日的所见所闻,陆锦年毕竟是交易合作的关键,既然合作还要继续,她不高兴的话,他能帮忙往后拖延一段时间也是好的。
原计划是要在四皇子婚礼上,不经意的散播出消息,但是皇上以为,陆锦年如果还没准备好,就晚一天,多给点时间准备也没什么关系,结果人家根本不是因为这个原因……
小女孩的心思果然很难猜……
掖雄大叔摸摸自己的白发,有些唏嘘,自己果然已经老了么?
……
第二天,雨水稍霁,零星小雨在外飘着,陆锦年伸了伸懒腰,撑着油纸伞,恭恭敬敬的等在掖雄的房门前。
掖雄无语的走出来,“你这是做什么?”
“师父,徒儿昨天不是让您担心了么?今日徒儿有意出门,特来请师父同行,顺便介绍一下行程。”
掖雄,“……谁担心你了。”
“是,师父没担心,徒儿知道师父嘴硬心软,喜欢口是心非。”
“……”
陆锦年的第一站是沈氏的芙蓉院,第二次光临沈氏的院子,还是忍不住夸赞一番沈氏的品位。
雨中的游廊湖石,多添了一分柔意和深邃在里面,但是看到站在游廊中央,正劝着啼哭不已的陆轻婉的沈氏,周围环境的深沉感瞬间没有了。
沈氏三十多岁的年纪,为了显示年轻,还一直沿用着和陆轻婉一般的穿着打扮,顶多颜色暗沉一点,丝毫没有一位妇人应有的贵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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