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无视个干净的宁无邪,咧开嘴做了个鬼脸,并发出一声“噫”声,用行动来鄙视这两人,光天化日之下公然虐狗的行为。
不过好像有些知道,大魔王身上的人气是从何而来的了,这可是个大事件,回去跟前辈长老们说,他们一定不敢相信!
陆锦年几人并没有在怀王府逗留太久,把小男孩收拾好后,就带上了马车,只是并没有直奔大将军府,而是去了梁京城菜市口。
先前容庆公主的案子中,因为有牵扯到匈奴人的细节,在匈奴使者离京之前,所以一直都只是在搜集证据,和整理供词,等匈奴人走后,这些必要的东西早就确凿了。
刑部尚书沈祥泰又一直是眼睛里容不得沙子的冷面判官,专门给容庆公主的案子设了开放的刑堂,每一场审讯都有无数平民走卒在场。
虽然百姓开始仅仅只知道,容庆公主是皇室成员,突然被官府抓捕审问,出于好奇心的驱使,纷纷来围观,可仔细听沈尚书审案,竟然是这位公主,从很早之前就强掳男童,做自己的娈宠来玩弄,甚至还解剖切割做人彘。
而容庆公主府所在的沁雀大街,之所以会成为凶街,住在那里的人都会遭受意外灾难,也都是容庆公主一手操作的,为的是扫清周围的邻居,以免她在玩弄娈宠时弄出大的声音,引起四邻的注意。
就连容庆公主的驸马所谓的英年早逝,也有容庆公主的参与……细数种种,罪行昭昭,罄竹难书,被处于三月底午时三刻,菜市口斩首示众。
陆锦年的马车赶到菜市口的时候,刑场周围已经围了许多人了,拿着些烂菜叶子和臭鸡蛋,朝刑场上伏跪在地的容庆公主扔去,嘴里不乏骂骂咧咧。
“身份尊贵,又有先皇荣宠,怎奈人如此变态,丧尽天良!”
“听爷爷说,他见过容庆驸马,是个好人,结果却娶了个疯妇,弄得英年早逝,可叹……”
“你知道人彘么?那可怕的东西,听听就觉得浑身发抖,她竟然弄了几十缸!”
“受害的都是那么小的孩子啊,居然都下得去手!”
“……”
马车就在夹在人群之中,这些话自然漏不过车里人的耳朵,小男孩听着不由瑟瑟发抖,手紧握成拳,尚未长好的指甲与指尖的嫩肉挤压,磨出了血,陆锦年见状,握住他的手道,“别怕。”
小男孩狠狠咬唇,沙哑的嗓音有一丝惧意,又有一丝不确定,“小姐,他们说的人,是那个女人么……”那个给他永夜恐惧,万般折磨的女人……
“是她。”陆锦年拿出手绢给小男孩擦去手上的血迹,真实的温度让小男孩不再回忆曾经的痛苦,而相信他目前身处的地方绝对安全和安心。
“小姐,斩首,在把她的头砍下了么?”
“是啊。”
小男孩抿抿唇,有些不甘道,“太便宜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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