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还不等她说什么,就被警察先生两手夹着她腋下举起了,检查她身上有没有受伤。
“你的手怎么了?”
“被踩断了,已经修养很长时间,都快好了。”
“我怎么不知道?”
“我为什么要让你知道?”
“……”
警察先生重重的叹气,把她放回地面,教训道,“我说了,不要你插手,送完东西就赶紧跑。”
“然后被那些人提前发觉咱们是串通好的,引爆炸弹?”
他目瞪口呆的看着她,“所以你是为了让他们放心,保证在完成计划前不会轻举妄动才回去的?”
小女孩把炸弹的引爆器交给他去处理,“如果你失败了,我也会跟着你一起上天的,你还没履行约定带我去华夏国,当然不可以让你失败。”
他定定的盯了她一会儿,伸手给了她一个爆栗,又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把她拎起来,挪到自己背上,“小笨蛋,趴稳了么?”
“哎?”
“如你所愿,我的工作结束了,正好到了调任期,带你一起回华夏,今后就一起多多指教了。”
“真的?”小女孩有些兴奋的在他背上动了动,“那里是个什么样的地方?”
“那里啊……”他眯起眼环顾了这里的贫民窟,“是比这里更和平安稳一些的地方,不会让你朝不保夕,也没有这么多动乱,说是丰年锦时也不为过。”
小女孩只在意对自己来说最重要的东西,“很容易就能吃饱饭么?”
“……不会饿着你了。”他顿了顿,突然想到,“对了,我姓陆,战友们都叫我老陆,长官们叫我小陆,你可以叫我陆哥哥,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简单的问题,却让小女孩一阵思索,“想不起来了,我有过名字,可是太久不用了,早忘了。”
他无语,“还有这种操作?待会儿要给你办出国的证件和护照,连名字都记不起来,你不是挺厉害的么?”
“没有名字就不能离开么?”小女孩纠结起眉毛,手紧紧的抱住他的脖子,“我不管了,你答应我来,要带我去华夏的,不可以失言!”
他无奈的捏了捏她细弱的胳膊,“我说话从来算话,怎么可能因为这事就丢下你?没名字就随便想一个吧……喂喂,说你呢,想一个啊?”
小女孩却是得了他的保证,打了个哈欠抱着他睡起觉来,“我不知道华夏取名字的习惯是什么,你帮我想。”
他抽抽嘴角,“那我真随便想了啊——”
“狗蛋?花妞?大黄?馒头?丰年?锦时?”
“喂……你倒是给自己取个姓啊,你还记得你父母姓什么不?”
刚刚沉睡的小女孩皱了皱眉,狠声道,“随你!别影响我睡觉。”
他,“……”小丫头起床气还挺大的,什么毛病啊!
等小女孩睡醒拿着自己刚办下来的临时身份上,写着陆锦年三个大字的时候,一脸懵比,名字就算了,姓这是什么?她说随你是随便你,不是就这样随你姓啊喂!
不过罢了,本来她就没在意过,达成她步入华夏的目的就行。
小女孩,不,陆锦年看着老陆的脸,眨眨眼问道,“其实我很好奇,你当时为什么会相信我,如果我没有把有毒的咖啡替换出去呢?”
“因为我想相信你,而且当时除了相信你,我根本没有别的办法不是?”他揉揉陆锦年的脑袋,“我知道贫民窟里长大,你很难完全相信别人,但是我还是想你试着去相信一些东西。”
“比如说和平,比如说正义,比如说身边的同伴,比如说我。”
陆锦年,“……”
就目前来看,她还做不到去相信什么,不过如果是这个人的话,试着相信并没有什么。
毕竟那种情况下,是把性命托付给过她啊。
真傻。
等候飞往华夏国的飞机,与黎明抵达,修整好准备登机时,天色已经微亮。
陆锦年怔怔得望着东方。
那是日出的方向,也是她即将要踏足国土的方向。
曾经为了讨食果腹,她每每天不亮便起身,并不是没有看见过日出的模样,但好像唯有这次,不自觉的轻松了下来。
仍然是冷风呼啸着的冬季,可她在愈来愈白的天色里,感受到了真切的温暖,那是她第一次看到的,直接贯彻穿透灵魂的黎光。
小剧场:练武有十八般兵器,自家小姐什么兵器都能耍得起来,可是为什么所有属下里,随身必备的不是刀戟匕首,而是……丝线?
打人的之余还能补个袜子缝个衣裳什么的,这样解释真的好嘛?
虽然做个陷阱啊,绑个人啊,随身携带很方便,但是真的很快的结网进行抓捕真的可能么?
武痴依寒试验一番发现自己做不到后,尤为不可接受,连她都做不到,根本没人能会吧!
纠齐一众与丝线奋斗未能成功的众人,找小姐抗议,他们又不说锦绣坊的织娘,丝线那么娘,强烈要求换个(帅气点的)武器。
陆锦年对她的疑问很不解,亲身示范了一遍,如何利用内力和丝线,在瞬间结一张结实的网出来。
“很难?”
依寒佩服,“小姐如何做到的。”
“这个嘛……”陆锦年沉思半晌,仰头四十五度明媚的忧伤,“如果你抱着一天织不五十个网,就会连半个馒头都吃不上时,就能达到这个速度了。”
而且从修炼了内功有了内力后,借助功力织网速度加倍啊有木有!
但是想想看,所以说上辈子没爹没娘,为了生存什么都干就算了,为啥她穿越成了大将军府小姐还要为生存操劳!
哎,往事不用再提,人生已多风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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