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平修看着酩酊大醉张屠夫说道“怪不得听蒋扒皮,被人挖心这般开心。”
那人淬了口,嘴中的渣子道:“何止是他开心,我们街坊邻里要放鞭炮庆贺了,也多亏了那妖精,除去了这一霸。道长你是不知道这蒋扒皮坏事做尽,若是触着他了,非要将那人弄得家破人亡,方才收手。他手底下的那群无赖子弟,在他的背后狐假虎威,到处生事端惹得大家安宁。”
喻平修问道:“那个蒋扒皮何事被挖的心你们可知”
那人顿了一下摇着这头,此时睡迷糊的张屠夫说了话道:“我知道,是前天也也里死的。黄裁缝去给蒋家娘子送衣裳,亲眼看见的。他坏事做多了,才被挖了心。”一旁喝酒的人听张屠夫这么说也凑了过来。
平修忙问道:“哪家的黄裁缝”
张屠夫朝西指了指说道:“就是西街的黄氏裁衣的黄裁缝。”
喻平修听完就立马起身,往西街走去。此时天色已渐暗了下来,街上的人也渐少起来。
喻平修一步小心撞到来来往往的人,那路人心中本有怒气,被平修这么一撞全发泄到他的身上。路人怒骂道:“你这倒是长没长眼,一副丧门的模样,晦气。”
喻平修对着那路人恭恭敬敬道了歉说道“实在不好意思了,老兄。请问黄氏裁衣往哪里走。”
所谓是伸手不打笑脸人,那路人也不好这么样子,他白了眼喻平修,没好气指道:“往哪左拐就是了。”
喻平修作揖谢过路人,赶到“黄氏裁衣”铺子前。里头十分暗,点着一盏蜡烛,柜后坐着以为老妇人,在哪里找着衣料。平修走到里面,对着那位老妇问道:“是黄裁缝吗”
那位老妇看着喻平修,她的面容尽显疲惫之态,她对着喻平修说道:“官人,可是要做衣裳今日已晚还请,官人明日再来。”
平修说道:“今日不是来找您做衣裳的,我来像您打向一件事。”
黄裁缝说道:“来向我打听事情官人想是走错了。我一个市井老妇,目不识丁。若真知道什么也是,街坊邻里哪里道听途说的,官人莫要当真。”
平修道:“您可知道蒋扒皮挖心吗”此时黄裁缝听到蒋扒皮脸色瞬间便人一个人似的,她从柜台里走了出来,手里拿着扫把。边扫边骂道“多说今日已经打烊了,还在这边问东问西的,我不知道,不知道,你们莫要问我。”她将喻平修赶了出去,随后重重的关上了门。
西烛坐在屋背上,看着喻平修这副糗样,也笑了出来。平修回道旅店,掌柜见他回来道:“我下了青菜面,道长可否来点。”掌柜将面端到平修的面前,又给他沏上了茶。
喻平修吃过夜饭,便回房歇息,直至三更时分,西烛从窗户溜进平修的房中。她站在床前,看着睡着的平修,她蹲了下来,问道:“小道士,你这么久没见我了,有没有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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