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他说道尽兴时,另外的守卫将筷子重重拍在桌子上,说道:“够了,别再说了,军中有令此事不得外传。”
说书的守卫,看了一眼他的同伴,又咽了咽口水。笑道:“都围着做什么,回去回去,再不趁热吃面都要涨了。”
同伴轻声说:“你以为此事又你想着这么简单,我们队中都知道此事,每个人都在校尉面前都假装不知道此事,装傻充愣。你倒好在这里大肆宣扬,这儿人多,保不定那个人将你说的,都传了出去,一传十,十传百。没几个时辰整个京都都知晓此事,到时候怪罪下来,吃亏的还不是我们。”
那守卫觉得他说的在理,偷偷打了一下自己的嘴巴子,说道:“都怪我这张嘴啊。”两人坐多久就匆匆结账归家去了。
喻平修喝着茶将二人的谈话都听着一清二楚,他来到西街黄氏裁衣前,里头已有两三个客人,在哪里挑选的布料,黄裁缝则拿着皮尺则给客人量着尺寸,她将尺寸报给儿子。黄裁缝抬眼见喻平修已在店里,说道:“道长,我这不是道馆,你不必天天往我这跑。”
喻平修递了黄裁缝一锭银子,说道:“大姐,我就是想了解蒋扒皮的事儿。”
黄裁缝瞧了一眼那一锭银子,她又移回到喻平修的面前道:“道长,你不必在我这费心思了,除了做衣裳,其他的事我真的是一概不知。”又命自己的儿子将喻平修送出的店外。
喻平修站在店门口,看了一眼招牌,便离开了。他走在路上,看着来来往往的路人,喻平修忽然想到那两个守卫的话,他决定去义庄一探究竟。
义庄门外飘着漫天的黄纸,树上也挂了些。此时陆姌与阿余已在义庄里头,他们掀开白布,看着尸体。一股子狐骚子的味道扑面而来,阿余挥了挥手道:“这么大的狐狸味。”
陆姌看着被挖心的地方,她摸着伤口笑道:“也许你说的对。”
喻平修已到了义庄门口,他站在已经枯死的老梧桐树下,树上挂满这白条,义庄的门口已破败不堪,显得荒凉之极。他见里头,站着两个人,便进了去,原是熟人。
陆姌早早的就看见了喻平修,便对这一旁的阿余道:“有比我们更合适管这事的人。”
喻平修见是陆姌一行人,走上前作了一个揖道:“没想到,仙子也在此。”
陆姌笑着,说道:“你莫要这样喊我,你还是喊我陆姑娘还比较顺耳。”
喻平修也该了口,问道:“不知道姑娘,看出了什么端倪吗”
陆姌指了指喻平修,说道:“道长带了这么多宝贝,或许有一两件能用的。”说完便于阿余两人离开了义庄。
此时有双眼睛偷偷注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他看着陆姌,尖尖的爪子挠着自己的手,依旧蓬头垢面着。他笑了笑露出尖锐的獠牙,他咬了一下自己的下嘴唇道:“小花鹿,千百年过去了,我们又见面了。”他的嘴中,充满这血气,他疯狂大笑着,将躲在树后的玉骨吓了一跳。玉姑走向前去,跪在他的脚旁。她与他最终同流合污。
他看着玉姑,看着她卑躬屈膝的模样,心中十分享受。他嘴角向上一笑,从掏出一颗心丢在地上。玉姑将心拾了起来,疯狂咬着,在她眼中人心已是不二的佳品,而在他眼中玉姑就如同讨食的狗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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