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头明卿已生了火,陆姌则在泡着茶,童知着在一旁的天井处玩着雪,看似十分悠闲。阿余回到铺子里,顺手将门关了去。他拍了拍肩膀上的雪碎子,将自己的佩剑放在一旁,搓着手说道:“你说奇怪不奇怪,昨日穿秋衣,今日换棉袄。”
明卿端来一盘果脯糕点,说道:“也是,这才刚过了秋分,秋冬还还未到,换在往年最早也该过了小寒。”
陆姌捣着炭火,火星直往上飘,一面说道:“这有什么奇怪的,这天瞬息万变,天要怎么样,岂是我们可以随意改变的,我们只能各司其职罢了。”
阿余将手放在炭盆上,他揉搓着手拿起一旁的果脯塞嘴里一面说道:话虽这样说,但被我们遇见也不能不为啊!”
明卿往里头添着炭火,周围被烧的暖和和的,阿余围在火炉旁,看着童知在天井玩着雪。童知捧起一把雪,放在手里捏了捏成了一个雪球,她回头便见阿余在哪里看着她,童知笑了几声,便将手里的雪球丢了过去。
雪球碰到案脚,立马炸裂了开来,陆姌看着地上破裂的雪球,立马看着童知,眼神中充满着凌厉。她正声呵斥道:“胡闹!”童知见陆姌的眼神,立马安静了下来,头也耷拉着,慢慢靠近阿余。
阿余知童知害怕,便将她拉到自己身旁,他看着童知的被冻得红红的小手,将她拉道暖炉前,说道:“你也不知道冷啊,手冻的这样红,瞧瞧你师父都生气了。”一边说着伸手抓了一把果脯递给了通知。
陆姌看着阿余,摇了摇头说道:“要不,你带去当徒弟吧!”
阿余笑了一下,对童知说道:“你愿意给,那我就愿意要。”他又朝童知说:“你听到没,你以后要叫我师父。”
童知摇了摇头嘴里说着:“不要,不要,不要。”就立马跑到陆姌的身边,抱住了陆姌。
陆姌看着童知,笑了笑,低头刮了一下她鼻子,说道:“算你有良心。”
阿余看着他们两,好似看到自己从前和师父的那段时光,他喝了口茶,说道:“你那句胡闹,好似我师父从前那般训斥我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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