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精闭着眼睛,心中懊悔万分,央求道:“主上不是说会留小人一条性命的,主上饶命,小人愿位主上出生入死。”
狼精口中的出生入死这个词,他直向发笑,魔主说道“你的命,我自然会留着,可我的账也是要算清的。你这个指头,就当做抵了我这账,这算是两清了,你若以后在敢动什么歪心眼,那就不是一个指头那样简单。”魔主从袖中掏出一瓶止血的伤药,丢到狼精的面前。他捡起药瓶,塞进袖中,在等他抬起头,魔主已不在了。狼精捡起自己的断指,塞到腰间,因跪在地上的时间太长,双腿已经麻木不仁,他撑着壁沿,一步一步向洞外走去。
西烛回道狐狸洞,她推门而入,里头又开始充斥着先前那股腐烂的味道,放在两旁的烛台,也被打翻在地,连挂在梁上的纱幔,也被撕扯下来,洞中好似被人洗劫过一般。西烛往里走着,装满人血的瓶子被打翻在地,卧房里的箱柜都被翻了出来。西烛慌了神,开始找寻着玉姑,她喊着玉姑的名讳并未有人搭理她。直到她寻到了泉边。
玉姑倒在泉水里,手脚皆被绑了起来,白绳被血浸染成了红绳,玉姑的脸发着白,西烛冲上前将绳都解了开来。她将玉姑背到别处,她的身上很冷,西烛就一直抱着她,替她换上干净的衣物,因许久没有进食人心,玉姑的身体又开始溃烂。西烛用棉布擦拭着玉姑的身体,轻声唤着她,直到好一会她才醒了过来。
醒来的玉姑好似着了魔一般,双眼透红,狠狠的盯着西烛。
西烛见玉姑醒了,先前不安的心放下许多,起身给她去倒水,一面说道“你可把我吓了一大条,还好醒了过来。”话语间,玉姑便朝西烛扑了过来,锋利的指甲划破西烛的脖颈,血液的味道让玉姑兴奋不已,还未等西烛反应过来,玉姑又重新扑向西烛,她死死掐着西烛的脖颈。
忽然从门外冲进,一个白衣身影,用浮尘重重敲了一下玉姑的颈后,玉姑立马晕了过去。喻平修跑到西烛身边,将西烛扶起,她咳嗽了一两声,说道:“喻平修。你怎么来了?”
喻平修:“我若不来,你就芳魂归西了。”喻平修看着玉姑,又看了一圈四周,想着先前被西烛打碎追灵瓶,心中的疑虑也逐渐浮出了水面。西烛见他木讷呆在哪里,于是就拿手推了一下他,说道:“发什么呆,快帮我将人抬到床上去。”
西烛则继续用棉布擦着玉姑的手,而喻平修则坐在一旁看着西烛,他从袖中拿出一块干净的帕子,走到西烛身旁擦拭着她刚才被玉姑抓伤的伤口,西烛看着喻平修,眉目中带着笑。而喻平修轻声的问道:“你先前挖心,都是为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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