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员们在更衣室里整理着比赛完了后的装备,朴茨茅斯因为没有专门的装备管理员,很多东西都要自己来。球队的大巴车就停在地下车库,等沃克一结束新闻发布会大家就能出发。
海德沃德自己一个人坐在了车的最后排,翻看着什么,只是额头上的汗止不住的往外冒,手捂着肚子,胃里一片翻江倒海。
巴顿大叔通过后视镜察觉到有些不对劲,说道:“喂,老大,你的表情看起来很痛苦啊。”
沃德从口袋里摸出两片阿司匹林,不用水生吞了下去。在拿餐巾纸擦了擦额头,故作镇定地说道:“没事,小胃病犯了。”
球员们谈笑风生,讨论着今天要跑回训练基地的哈伊姆,陆陆续续地往大巴车这走。海德沃德脸上则重新恢复了平静,抓着肚子的手也松开了,把衬衣上的褶皱抹平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
巴顿大叔启动了车子,默默地摇了摇头,他想着:年纪轻轻胃病都有了,也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体。
…………
回了家海德沃德身体状况有了明显的好转,本来打算去医院的计划也打消了。做了主教练的人身体或多或少都有点毛病,这是个高压并且高危的行当。像弗格森他的脸总是红扑扑的,这可不是个正常现象,爵爷曾经因为心脏病做过心脏搭桥手术。沃德自然没有什么心脏病,对于这一点他无比自信。
他想着,也许是这些天熬夜熬太多了,累出来的胃病。
厅和卧室都相当整洁,只是书房里到处都是功能饮料喝剩下的罐子和汤姆赞助给他的意大利特浓咖啡,海德沃德租的这间公寓厅卧室和书房形成了相当巨大的反差。
沃德随意地踢开脚边的塑料瓶,开始整理打完诺丁汉森林后的各项资料。幸好他不抽烟,否则此时已经满房间烟雾缭绕。这么一忙,等到去睡觉又是凌晨的两三点。
书房里的桌子上放着一本台历,纯白色没什么花纹,日期标注得很清楚。每一天都用红笔画了斜杠,只是一月二十三号这一天被着重画上了圈。
那是英格兰转会窗口开启的日子,说不定也是海德沃德谎言被戳穿的日子,不出意外那也将是安托诺夫被保释出狱的日子。
…………
三天后朴茨茅斯在主场迎来了这个星期的第二场比赛,蓝狐莱斯特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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