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老板娘,不好了,燕小四来了。”
余家私房菜馆那边出事了,今日满香楼生意不错,燕博书拨弄算盘算着账,心情十分好。
小伙计气喘吁吁冲进来,当着人的面,说话口无遮拦,被他瞪了一眼。
“燕小四来了就来了,大呼小叫做什么。”
小伙计看了看周围正在吃饭的人,这才压低了声音,“掌柜的,燕小四跟县衙的衙役好像认识,万一那衙役向着她,帮她证明了余家私房菜的蘑菇菜品没问题,可咋办?”
燕博书压根不紧张,冷冷笑了笑道:“想翻身,想得美,那么多双眼睛都盯着呢,在那么多双眼皮子底下,就算燕小四跟那衙役认识也没用,再说了,那蒋泼皮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躺在余家私房菜馆大堂里的男子外号蒋泼皮,是临县出了名的泼皮无赖,最拿手的就是敲诈勒索,因为余家私房菜馆生意越来越好,影响到了满香楼,燕博书为了对付余家私房菜馆,特地去临县找了这个人到余家私房菜馆闹事。
胡氏得意的挑了挑眉:“你赶紧再去盯着,有什么变故,立刻回来告诉我们。”
余家私房菜馆这边。
燕小四跟那名衙役打了声招呼,田大壮仨人也轻轻松松的进入了余家私房菜馆的大堂。
原本蜷缩着身子躺在桌上嗷嗷叫的蒋泼皮一见燕小四跟门口那衙役认识,心头紧了紧。
早知道这家饭馆的合伙人在衙门里有熟人,他就不接这活儿了,可现在已经结了,戏都演到一半了,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往下演。
“哎呦,哎呦,你们余家私房菜馆太黑了,竟然卖毒蘑菇,昧着良心赚钱,你们心里踏实吗?”
一听蒋泼皮叫嚷得比刚才还起劲,余掌柜夫妇俩一脸愁容,无计可施的看向燕小四。
老板娘道:“小四,真不是菜品的问题,今日做的菜,其他顾也吃了,都没事。”
余掌柜看了燕小四一眼,叹气问济仁堂的大夫:“大夫,这位先生到底是不是中毒了,他为何肚子会痛?”
那大夫不是白明月,听蒋泼皮嗷嗷叫,叫得跟杀猪一样,一时间,他也不好断定蒋泼皮是不是吃了蘑菇菜肴中的毒。
“这这容我再给这位先生检查一下。”
发现济仁堂的大夫被自己嗷嗷乱叫扰乱了心神,蒋泼皮心里有了些底气,继续放开嗓子嚎叫:“哎呦哎呦哎呦,掌柜的,你找的什么大夫啊,你是不是想痛死我,来个死无对证啊。”
“这位先生,既然你怀疑这位大夫医术不精,那换我给你医治,不才在下正好也是一名郎中。”
燕小四这么说,吓傻了蒋泼皮。
蒋泼皮愣愣的盯了燕小四片刻,道:“不行,绝对不行,你是这家饭馆掌柜的的合伙人,万一你想害我,我不相信你。”
燕小四侧脸看向门口的那名衙役。
那衙役也想尽快将此案了结,省得事态发展严重,闹到公堂上去,他讨不到什么好。
“让这位小燕公子给你看看吧,她可是铜锣坪军营里的一名军医,不久前,还给铜锣坪军营主帅战将军治过病,医术十分了得,这位先生,你若是不放心,我就在旁边看着,而且还有这么多人在外面盯着,就算小燕公子想害你,也找不到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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