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身体里结结实实的射入了精液后,一股子无名的恐惧和悲愤从她的心头萦绕了起来。
逼得她马上仰面呜呜哭了起来。
不该是这样的,有什么东西被搞错了,可是她偏偏不知道本末倒置的是什么,只能无助的,被迫的,在这个男人的身下承欢。甚被肏出了身体的一波波快感。
沈白见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马上将她腿上和手上的束缚解开了,随后压着她的身子用手揉了揉她发红的脚腕,轻声问道:“怎么哭了?弄痛你了?”
一面轻轻的吻着她的下巴和吹角,又温柔的不像这个人给她阴冷的感官。
一股翻江倒海的悲痛让桃嫣抖得不像样子,明明下面的小穴已经被肏的软烂的小嘴还在讨好般的吮吸着那根半软不硬的巨物。明明自己在跟自己的合法丈夫做着再正常不过的情事。而自己的身体又得到了极大的快感。
可是她却羞耻极了,虽然不知道自己和丈夫做爱这件事为什么会让自己感到恐惧和羞耻,但是一被松开了手后她马上用软弱无骨的小手贴住了自己的脸,将自己的丑相折起来,生硬的回答道:“没有,没有哭。”
甚至她现在开始有一些相信了对方告诉她的,他们婚姻破裂以及吵架的理由,也许,也许真的像他说的那样,她爱上别人了。所以才会从身心里这样抗拒丈夫的亲热求欢。
眼泪顺着她的指缝很快渗了出来,沈白几乎没有再坚持惹她不快,一下子拔出了自己的性器,随后搂着她的身子贴过去,像野兽在舔舐自己的幼崽一般慢慢的含着她耳畔被打湿的发际,囫囵不清道:“嘴还是这么硬啊,小学姐。”
这声学姐将桃嫣的神识暂时击回了原位,一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将她深深的拢在了怀里,她抹了一把眼眶下面的泪水,随后睁着看不到的眸子四处游走,对准光束里一点点藏蓝色的影子,问道:“你叫我什么?”
沈白张了张嘴,似乎在压抑着什么喷薄而出的情绪,随后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勾出了一个英俊动人的笑,随后凑归来在她面上爱怜的吻了吻,有些软下来态度来道:“不是失忆了吗?还记得我叫你学姐?恩?”
学姐,学姐。
遥远的记忆中,一声声呼唤和面前这个诱人的声线一点点重叠在一起,她想捉住救命稻草一般抓住了对方的衣袖,用指甲紧紧的扣着神情紧张道:“记得,我们以前就认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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