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桃嫣从房间溜出来,家里的男管家和多丽丝都睡觉去了,她将一楼的灯开的灯火通明,之后又敲敲打打的喊着要用餐。
多丽丝已然睡下了,人上了年纪,夜晚尤其懒得再从床上爬起来,于是叫安娜来看看这女人到底搞的什么鬼。
安娜悄悄的捏了下午从药箱摸到的紧急避孕药,一面应下一面下床穿了鞋子小跑着进了餐厅。
桃嫣正拿着一杯热牛奶在喝,安娜很快将手里的一包药片塞进她手里,随后揉了揉眼睛不大爽快的等着她说:“下午的饭菜母亲都倒了,你想吃也没有了。”
桃嫣倒是毫不在意饿肚子的事情,马上捏出两片药顺着牛奶灌进嘴里,之后又将药片握在手里道:“就说我喝了杯牛奶又不饿了,回去睡吧。”
安娜盯了盯她,看她确实是不打算使唤她做饭后,松了一口气随后迈着小碎步走了。
桃嫣这会儿哪里还顾得上吃饭,可算放下一桩心事,将杯子里的牛奶一饮而尽,随后转身准备上楼。
客厅的大门开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刮进了一股冷风,桃嫣搓了搓裸露在外的手臂,不经意间回头瞥了一眼,随后惊声尖叫起来,“啊!”
沈白的影子不知道矗立那门口那片阴影里了多久,此刻见到她转过头来,才将手里的皮箱放在地上,将大门关上慢慢从阴影中走了出来。
他一身墨蓝的戎装,金属扣的腰带将腰线利落束起来,两条笔直又富有肌肉线条的长腿被军裤妥帖的包裹起来,下头蹬着锃亮的黑色军靴。
晚上在指挥室里接到的电报,男管家一派欣喜的告诉她桃嫣的视力已经恢复了。
他有些期盼,又有些害怕,两种针锋相对的情绪在他胃口里像是扑扇翅膀的蝴蝶一样折腾了一晚,但是好歹在战态上胜过严撷之的快意让他平添了几分自信,几乎没有多做停留,很快趁着夜色赶回了家。
桃嫣眸光抖动的盯着他的衣着和身形,这是一幅很年轻又很健美的身体,而这身军装也慢慢和她脑子里的影子重合在一起。
她甚至忘了害怕,也忘了思考这人到底在门口的玄关处站了多久,又听到了多少她和安娜的对话,只是往前挪了挪步子,想看清楚他被军帽遮盖了一半的眉眼。
沈白没抬头,像是诚心躲她一般,绕着餐桌走到了开放式厨房的案台上,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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