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没人敢说皇上的不是。
因为老子是皇上,老子说的话永远是对的!
邢修和吱吱内心翻个大白眼,她淡淡的笑了一声,冷到刺骨,“皇上莫要将莫须有的罪名安在我身上。这马车是谁备的,城门禁卫军也是知道的,大家心里多少都有点数。你说是不是,皇上?”
尾音一落,她眼角上挑看了一眼燕勋珥,带着邪意与狠意。
明明如此不尊的话语,在她嘴里仿佛变成了另外一种圣旨,大臣们也霎时安静下来。
燕勋珥被邢修那一眼看了竟然有几分奇异的心思浮上心头,因为心里有鬼,他慌张侧开头。
到底是坐了龙椅十几年的人,再慌张也掩藏的很好,没被人发现。
但邢修眼睛是毒的,一眼就看出燕勋珥的不对劲。
至于怎么个不对劲,她没法说上来。
就冲燕勋珥今天针对她,她恐怕对这位皇帝好感上不来了。
燕勋珥回答邢修的话不是,不回答邢修的话不是,感觉双方僵持的比萧泊与燕勋珥的斗争还要明显,更为尴尬。
有些大臣心里暗暗佩服邢修,竟然能够这么明着与皇上作对!
而另外一些大臣则心里讽刺邢修不知量力,对上的人是皇上,看她以后还有好果子吃?
“行了,大事要紧。”淡漠清冽的嗓音,好听的仿佛从天际传来。
吃瓜大臣纷纷震惊,什么时候丞相大人也爱管闲事了?
邢修也转过头去看向那个人,萧泊眉眼依旧清冷,看不出他到底再想什么。
萧泊给了燕勋珥台阶下,燕勋珥岂有不下的道理?
萧泊会开口,燕勋珥心底的猜测与疑惑越来越浓重……
顺着台阶,燕勋珥看似很大度的开口:“既然今天是册封你们的吉日,朕也不计较此事了。小顺子,开始吧。”
轻轻松松一说,带过此事,仿佛刚刚发火的不是他。
邢修心底冷嗤一声,要折腾这个皇帝还不急于一时,她有的是办法!
小顺子将长宽的圣旨打开,一排一排的念,“状元宋晁……”
“且慢。”两道清冷的声音响起,小顺子的声音戛然而止,下一个字也硬生生的吞进肚子里。
燕勋珥皱起眉头,念个圣旨,萧泊也要这么多事?还有一个声音是邢修?
拦着念圣旨的也只有这两个人敢这么做了,要是放在他们身上,想想就觉得会被五马分尸!
话音一落,萧泊与邢修各自对视一眼,疏离的避开视线。
因为其中有一个声音是萧泊,燕勋珥就不得不停下来,皮笑肉不笑的问道:“敢问爱卿有何高见?”
萧泊狭长的眼睛眯起,盯着邢修面无表情的脸邪肆的笑了笑,转头开口:“今年的考生们个个都是人才,不如让太傅来出道题,好让大臣们看看我燕王朝人才辈出,皇上意见如何?”
虽是疑问句,萧泊眼里的肃杀之气不能忽视,他人必须绝对臣服。
燕勋珥觉得萧泊太多事,人家考都考完了,还要再出题,这不是在折腾人家吗?也在折腾一群老骨头的大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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