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子禄到家,桑榆正好也从她屋里出来,一身的药味与花香味,见文子禄就砍了这么几根竹子,不由好奇。
“爹爹,你怎的今儿这么早回来了?”
“哦,是这样的……”文子禄将方才发生的事情告知了桑榆,桑慧也从屋里出来,跟随出来的还有两个同村的小姑娘。一个个期盼的看了眼坐在屋檐下看书的南辰,却见南辰只看着文子禄,便也只好先叫了人。想留下,却见桑榆皱着眉头看着自己等人,好似自己的心思被对方看透了似得,顿时面红耳赤的匆匆离开了。
“照您这么说,我倒是觉着有些古怪了。她一个女人家干啥非要跑到山边去打水?河水不能打么?爹爹,既然您的荷包借给那何巧兰了,还是早些要回来吧!”桑榆皱眉说道。
南辰也同意她的想法,他父母恩爱,都还曾遭遇过背叛,何苦是皇宫等地方了,他亦是自小耳濡目染着长大的。
这个何巧兰有自己的打算,怕是瞧着文家如今过得好了,想来分一杯羹,做小了。
“爹爹,我觉着榆儿说的对。虽那荷包只是放着些驱虫的药物。但,那毕竟是个私物,秀秀娘她毕竟是个寡妇。”桑慧也隐晦的点到。
听了闺女们这么说,文子禄也觉得这是有些不妥,再说那荷包还是娘子绣了两个夜工才给他绣制好的呢。
“成,爹这就去要。”文子禄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桑榆却是叫住了他,随着他一块去了。
南辰看了月浩一眼,月浩领会,跟在桑榆身后。
桑榆看了眼,没说话,父女俩带着月浩去了何大柱家,此刻何大柱家也是围了不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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