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飞环等着江海等人来东虎山,在祝家他说的祝扉在东虎山养病,本来就是真的。
陈远征虽说是陈合的独子,但祝飞环看陈远征和江海就是十分不顺眼,自己的暗弑组的人还在这两人手下吃了亏,并且自家的后面的人也不是易与之辈,且非常不希望走露什么风声。这几个小家伙不来也就罢了,如果真的敢来,说不得只能将就着把他们做了,只要没有证据,谁也拿不了他祝飞环!就算上面怪罪下来,可以用这几个小家伙可能会泄露秘密的理由来搪塞,那就不是有罪,而是有功了!
上面在下一盘很大的局。
而祝家也在下一盘小一点的局,那几个少年人也许就要倒在这局里。
祝飞环推算这几个少年人来这里的几率很大。
“哎,如果你们真的来了,那就不能再活着离开了。”祝飞环心里阴阴笑道。
祝飞环所在的地方是祝家在东虎山下的东祝庄,面积很大,祝扉也确实软禁在里面,为了让这小妮子安分些,祝飞环让下面人配了一种无法提聚功力的宝药,祝书咬咬嘴唇,也就应了。而那两位被江海的火焰烧了一把的“暗子”,也正在这庄里养伤。
拿着折扇的书生江湖上叫“白骨书生”,意思是一方面长得比较瘦,一方面出手相当毒。提着鸟笼的中年人在江湖上没有什么名号,在暗杀组里的代号是七八,但他的功力实比白骨书生要高了一筹,没有他的提醒,也许白骨书生在栈里就真的被江小鱼煮成了白骨。白骨书生受的是火灼之伤,那中年人反而没受什么伤,想起那凶悍诡秘的火线,那中年人仍有些后怕。这会正有两个小妹在给两人按摩,在这东祝庄,最大的弑手的大牌是二二,那人一向眼高于顶,独来独往,也不知住在哪里。这次出手主要还是祝家公子向他俩求援,不想反而被鹞子给咬了一口,两人都没有面子。
有呼延雄关在,江海觉得自已相当业余了,呼延雄关的隐匿功夫实是让江小鱼惊叹,人,竟然是可以变色的!并且是说变就变!呼延雄关也没有解释什么,只是让江海呆在东祝庄外面等他回来,自己就象一团棉花一样,消失了。
呼延雄关没想到这个土豪的山庄还有这么多机关,这些机关对于呼延来说,当然造不成什么威胁,但这些机关至少说明一件事:就是有一个精通机关消息之术的人,为这山庄布了一局,如果不是自己这种身手,寻常人等,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越是这样,呼延雄关越是有些兴趣了:
“一个小世家的别院,为什么整得跟龙潭虎穴相似?”
既然是要救人,那就得猜猜这人关在哪里,呼延猜是在后庄。呼延雄关的神识悄悄外放,只扫了一遍就确定了几间可疑的房子。
祝飞环让手下人外松内紧,加强防范,遇到可疑之人,一定要拿下!同时让信鸽传讯给山里,让他们把眼线放到最大。
“希望你别来!”祝飞环冷冷道。
祝飞环不知道来的人是一个他惹不起的人。
人要有自信,但绝不能盲目自信,一山更比一山高,小心驶得万年船。祝飞环的布置相当果决,可惜他不知道来的人是呼延雄关。
呼延雄关很简单地把既服侍又看管的两个小俾弄晕,温和地对祝扉说:
“你是祝扉?”
祝扉惊讶又茫然地点点头:“你是何人,怎么能硬闯这里?”
“你被软禁了?还是身上有伤?”呼延并没有回复祝扉的问话。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是什么人?”
“陈远征、江海和程程想救你,你如不想走,就当这里什么都没发生过,你如想离开,我可以带你离开。”
祝扉心里天人交战,这人说话自有一种让人信服的力量,但此次如果出去,自是与爷爷和家主为敌,也就是与整个祝家为敌,如果不出去,就这么被他们关一辈子?
一定要出去!但说,还是不说?说出来,祝家也就倒了,不说,自己如何对得起自己的良知?
祝扉乱得一塌糊涂。
好在呼延雄关没有给好再纠结的机会,祝扉只觉脑袋一沉,就不省人事。
江海对呼延雄关的能力毫无怀疑,但也没想到这奇人把祝扉救出来会如此快速。呼延雄关淡淡一笑:“这祝家家主也算是个人才,他猜到了你将会到这山庄来,已加强了防备,我们先找个僻静处,看看你这同谊,能说些什么?”
到得僻静处,祝扉悠悠醒来,见是江海,禁不住悲从中来,一五一十地将自己前些日子的际遇告诉两人,呼延雄关听得眉头紧皱:
“你听得是王爷吗?”
“是。”祝扉肯定地回答。
“哪个王爷?”
“这我就不知道了,他们没有说!”
呼延雄关忽然道:“不好!你们赶紧回群守府!我去去东虎庄就追你们!”
江海忙拉着祝扉往城里跑,但离城十里,祝扉突然停下了脚步,眼神极其恐慌,官道的茶亭里已闪出数人!带头那人白发苍苍,但一丝不乱地盘在头上,豹眼圆睁,不怒而威!
江海一见祝扉表情,即猜到这正是祝扉的亲爷爷,祝家长老:
祝书!
祝书几人快步移向江海和祝扉,突然一只信鸽飞到祝书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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