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性蓄了发。
为什么不能吃荤?我已经吃过一回,我记得很清楚,荤菜很好吃。觉性心想。他现在有一个平常之极的名字,南恩,他知道自己不是一个孤儿,那时他几岁?四岁还是五岁?没有人会告诉他的生日,也从来没有人给他过生日。我只是一个被抛弃的孩子,但是,我不能抛弃我自己!我要站在这个世界的最顶峰,让你们后悔!让你们后悔!我没有任何印象的爹娘!
南恩一路由南向北,信步而来,在官道之战中适逢其会,对上了诡秘之极的血神的“作品”,见了慕容小河,然后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但他的“化神钵”让人印象深刻。
南恩这一路,没有弑过一人,虽然他出了大般若寺,但数十年的耳濡目染,暮鼓晨钟仍然消消地渗入了他的心田,打个劫是免不了的,南恩没有辟谷,他现在每天无肉不欢,似乎是为了补偿自己数十年的清修。他依然刻苦,在一处隐秘的荒原里他历雷劫而成为了天君境的修士,化神钵有些损坏,他修养了些时日,听到到处都在风传麒麟宝藏的事情,就到帝都来碰碰运气。
才到帝都几日,南恩就被凌落发现了,然后“求贤若渴”的上官明月立即“礼贤下士”,把南恩招揽进宫,在一处雕栏画栋的床上,南恩实现了男人的初体验,这是可以上瘾的一种体验。
上官明月觉得自己可以把这个年青的天君当成自己的一柄暗刺。
上官明月有数种药可以使男人不知不觉地进入到这种欢喜沉沦的境界,并且不断地需要。强烈到不可扼止!因为那几个女子,已被她“培养”了数年!各种药物,各种媚态,各种使男人愉悦的方式。
其中一人就是谭雪。
做这样的女人也必须是要有天赋的,上官明月认为谭雪就有这种天赋。
她看得不错。
谭雪把玩着那个有个缺口的小钵,“南哥,这就是你的兵器?”
南恩咬着谭雪的**,粗暴地把“化神钵”从谭雪手中拿掉,喃喃道,“什么兵器会比得上你?”
谭雪娇笑着把南恩的头搂着,看到他密密的头发里隐隐的戒疤,眼睛里突然闪出一丝空洞和迷茫。
上官明月摔完了东西,眼神更加冷厉了一些,那张精致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从来就是习惯了被人呵护被人关受被人景仰尊敬,突然遇到这种硬不硬软不软的渺视,上官明月觉得极其屈辱。那个什么楚风扬,你是什么东西!居然见也不见我!亏我还温言好语,备了那么多东西,你们是狗眼不成!这是渺视,是的,这是**裸地渺视!你们会付出代价的!一定要付出代价!
上官明月的鼻翼有点张开。
如果上官峰看到,他就会知道,这是上官明月即将暴走,失去理智的前兆——她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愤怒。
风雪老怪没想到与上官明月的沟通如此顺利,这个金龙帝国的掌门人似乎很有些天真幼稚,不仅将她到江海的情况一五一十地说了,并且还很支持风雪老怪关于合作的提议。
但是她只有一个天君境修士可以帮忙。
“不知公主为何这般愿意帮忙?”风雪老怪不经意地问道。
“风雪门数千年底蕴,门主神功盖世,出手定是手到擒来。我只是想攀一根高枝,后面还有些事情要有劳门主。只是我这厢世俗皇权,却没有多少修真大士可供,不能帮上门主的大忙,是为至憾。”上官明月道。其实上官明月准备趁花魁会再搭上楚风扬和江涨这条线,奈何心中那愤闷屈辱如同毒蛇一般咬着她的内心,此番见到风雪老怪相求,乐得顺水推舟。风雪老怪胜了的话,一方面给了风雪老怪这个人情,顺便搭上了风雪门这根线,另一方面可以平复自己的受损的自尊,三来可以得到风雪老怪所不屑的麒麟门的巨额珠宝财富;如果风雪老怪败了的话,南恩只是一个散修,基本上找不到她的头上,对了,谭雪判断这南恩很可能是大般若寺出走的觉性,那么还可说成我上官明月帮大般若寺解决了叛徒,或可与南边那个修真大派套上关系。
“不知公主与慕容清水、天圣岛是何关系?”风雪老怪单刀直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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