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海现在急需了解这腰牌上的字到底是何意思,那么他的目的地就是:南海静心阉。
江海没有使用遁天符之类和飞行的功法,在这多事之秋,太招摇容易惹人注意。买了一匹骏马,就打马从官道南向而行。
“桂影扶疏,谁便道,今夕清辉不足?万里晴天,妲娥何处,驾此一轮玉,寒光零乱,为谁偏照楼台?年少从我追游,晚凉幽径,绕张园梁木。共倒金荷家万里,难得樽前相属。老子平生,江南江北,最爱临风曲。刘郎微笑,坐来声喷霜竹。”
北地已是雪满盈天,处处铺棉挂絮,这飞临铺的望江楼上,却是宾朋满座。飞临铺是北腾群通往帝都的咽喉要道,一向龙蛇混杂,江海早听得这望江楼是中天大陆的一景,此时登临而上,近江凭栏,远眺雪山,莽莽苍苍,飞雪盈怀,比起江南的小楼,另有一番大气悲凉。
“帝都的花魁是衣家那只小鹿,这下衣家可是大发了!”一个金衣锦裘的中年人向他那一桌的人笑道。
“刘兄交游广阔,此次帝都出了这么多事,刘兄都曾看到?”一个胡须经过精致修剪的人问道。
“要说帝都这一年来出的事,那是相当的多了,最精彩的是两位不知名的天君在那烟波浩渺的烟雨湖上一战,据说是为了万年前名震天下的麒麟门的通天宝藏,这两人,一人生得高约数十米,天地法相就是怒目金钢,另一人则是风华绝代,生得剑眉豹眼,文士白袍白色儒巾,一身功法那是通天彻地,两人竟让那烟雨湖水平空卷起数十米高的水浪,如同平地一场海啸。交战只是数息时间,虽是无胜无负,却是让那烟雨湖变成了死湖,旁边的青龙学院和那个女修士的什么学院死伤惨重,数百栋房屋尽数倒塌!帝都震动。神仙一怒,天下为之颤抖啊。”
众人脸上皆现出神往之色。
“刘兄,这是何人在有此功法?”
“我等凡人哪里看得清这等大修士的容颜?他们若是不想让人知道,那是绝不会有凡人知晓的。况且那烟雨湖水平地如天河泛滥,整个烟雨湖上全是水雾茫茫,跑还跑不及,哪里还能看得如此细致?这不世一战,可比那花魁大赛要精彩震撼得多了。”
“刘兄,这是各不相同,各有胜场啊。”那精致胡须道。
“呼延家是最惨的了,听说呼延雄关也已经死了,可怜他也算是一方大豪,却怎么就跑到那个劳什子的将军府,怎比得在江湖上大碗喝酒大碗吃肉痛快?反不明不白地就死了。”
“刘兄,这话可不好随便说,这呼延也是官家通缉之人。听说要选国师,刘兄有这方面的消息?”
“消息很多,现在小皇帝摆明还不懂事,帝国就相当不稳,设一个国师之职,也是好的。听说这国师也有通天彻地之能,是上官明月用国库的一半财产才请得到的,厉害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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