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修士不和干预世事吗?”
“这不是也没有办法的事情吧,以前不也有修士帮过老皇帝?那个大阵的开启还需要几个大修士共同操作。”
“听说镇南王那边有些事情,表面上唯上官明月马道是瞻,实际上,哼哼,刘兄,是也不是?”
“这是必然的吧,一个小女子,又无军功,又无政绩,要镇住这几位外姓的王爷,还是不容易吧。总之,就是一锅粥,谁都看准了那权力,争得费劲!”那“刘兄”金衣一摆,摇头笑道。
…………
江海听得这消息集散之地,果然有不少消息,但楚大哥与风雪老怪的烟雨湖一战,被演绎成了这个样子,也是让江海失笑。想着楚风扬那从容淡定的英挺,不禁有些挂怀思念。
台上那唱曲的女子仍在唱着小曲,“你我都是离乱人,窗外大雪压韵,无解离悉,归途路远,怎堪白马声碎西风旧?……一把辛酸,半杯陈酒,两行清泪,只待君归来。”
琴声悠扬,那南行的人,却已在路上。
行了十数日,已深入南方,虽秋风萧瑟,但并不见得多么寒冷,江海见沿途百姓的日子越发窘迫,想这实是鱼草丰美,粮食富足的肥沃之地,农家又少有偷懒之人,怎就还是如此贫穷?江南水患严重,山区多有滑坡之险,这一路上遇了流民乞讨,深秋时节,入夜已是寒风刺骨,那些流民却是拖儿带口,单衣单裤,赤脚脏黑,目光均是呆滞无神,江海心中感慨,打发他们些细碎银子,只是天下如此之大,流民如此之多,又哪里散得过来?
江海一路简行,只是多在茶摊,听着路人说着家长里短,谈着节气好坏和国家大事,乡人或健谈,或沉静,或激昴,或百无聊赖,世间百态,有万千气象。
再行得数十日,就到了福夷山脉,远远地,就闻到了南海潮湿带腥的海风。
海天一色,就在眼前。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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