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只有眼睛和嘴可以动：“你是天都门的？长老？”
“你很聪明。吾想知道什么，你很清楚。”
“谁弑了贵宗的飞虎真人，我真不知道。但一定不是笑春风！”
“为什么？”
“因为笑春风根本那一晚就不在大雪山，而是在鹿国！”
“他在鹿国？”
“他一直在追‘兽花令’上的江海。那上面的赏赐很吸引笑春风。”
“你怎么知道？”
“因为——”话到此时，黑衣人的眼睛突然睁得老大，似乎看到了极其恐怖的物事。
飞鱼真人反手一挥。
这是“山间”小城外面的旷野。
这一挥，似乎整个夜色都要塌了！
但飞鱼真人仍“看”到无数的妖鬼向自己扑了过来！
手一抓黑衣人，飞鱼真人和黑衣人就身到半空！
以自己的“天金神眼”，居然无法发现有人欺近来，并且还袭击了自己！飞鱼真人心中一沉。
但漫天的鬼怪魔像突然星星点点地散了——竟是幻境！
如此逼真至极的幻境，飞鱼真人眉头紧皱，一看手中的黑衣人，却已是目光呆滞！
“因为什么？”飞鱼真人摇了摇手中的黑衣人。
但黑衣人的眼神已呆滞无力，显然，脑子是不成的了！
飞鱼真人把黑衣人放下来，手上已托着一些星星点点的粉体状的物事，在月光下闪着微弱的光。
飞鱼真人把眼睛投向远处山顶的那栋小楼。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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