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氏故意纵火,其心可诛,不过看在没有人员伤亡的份儿上,从轻发落。拘役两年,赔偿荔家十两。如想抵除拘役需罚银5两。”
朱秀琴这种并没有真正伤到人的,其实这官司还是有很大的操作空间的。
不过,县丞现在偏着荔枝家,所以自然是怎么重怎么来,怎么能剐对面一张皮怎么来。
朱秀琴一听,十两的五两,这是要她的命呀!
她家哪儿来的那么多钱来添坑!
“大人,大人!我们可是一家人,赔什么钱!!!”为了银子,朱秀琴披头散发的跪在地上不要脸了起来。
“谁跟你是一家人!”荔清第一个生起气来,“我父母意外去了,想买两口薄棺问你们借钱你呢都不肯,现在来说一家人?可笑!”
能把荔清这个“小老头”气成这样,荔枝也是服了朱秀琴。
“反正我没有!我就是没有!”朱秀琴干脆耍起了无赖来。
可这县丞也不是吃素的,他在任都三年了,什么样的人没遇到过,像朱秀琴这样无赖的,他一般采用的办法就是“打一顿就好了”。
于是惊堂木又拍了下来,“反了天了,居然敢藐视公堂!王任!”
“在!”一个绝对“重量级”的捕快站了出来。
“和我先打二十大板!”
“是!”
于是朱秀琴就这样被拉到了一旁,没一会儿就响起了木板“吃”肉的闷响。
不过朱秀琴的惨叫声更响,此起彼伏的,听得人想发笑。
最后只打得朱秀琴皮开肉绽了,她却还是不松口。
也是个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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