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荔枝没想到的是，她才把画作一打开，柳婆婆立马就变了脸色。
“小姐，这衣服您是想自己穿吗？”柳婆婆立马就问道。
荔枝摇摇头，“没有，我这是想送人的。”
柳婆婆松了一口气，也又提了一口气。
“小姐，这裙子实在是太过……有伤风化了。估计你拿出去也没有人做，而且……送人的话，恐怕也不妥。”柳婆婆脸上的表情好像便秘一样。
荔枝也不是个蠢人，当即就明白了柳婆婆的意识。
柳婆婆是嫌这衣服太暴露了，荔枝又笑了一下，直接解释道，“婆婆，这并不暴露。我这衣服是要送给洋人朋友的，你也知道，洋人一向穿得少。”
荔枝这样一解释，柳婆婆脸上对这一群的鄙夷少了许多。
“婆婆呀，这衣裙难道不好看吗？”荔枝把图纸亮了亮。
柳婆婆下意识就想说一句“伤风败俗”，可是她一低头就看到了荔枝那双期盼的眼睛。
“好看是好看……但这不是正经家女孩儿穿的！”柳婆婆严肃着一张脸，实话实说。
荔枝“噗呲”一声笑了，“婆婆，这律法都没说好女孩儿应该穿什么，坏女孩儿该穿什么，我们自己又何必捆着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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