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意这锅甩的完全毫无压力,因为姿势他的发丝和衣角有些乱,白/皙的脸上满满都是自矜的挑衅,唇角微扬,哪里有一丝被“吓”到的痕迹。简直让人恨不得将这有恃无恐的人教训一顿。
谢丞静弯下腰,手撑着床,直视着他眼睛,挑眉:“哦。”
他这一个字有些轻飘飘的,浓长的眉一挑,竟然有点说不出的邪气,和以往大不相同,叶意一时分辨不出对方的意思,只觉得两人呼吸可闻。
叶意嗅到了更为浓重的酒味。
……鼻子有点痒。
若是第三者在场,必然会发现两人现在的姿势暧昧得过分。
两人双目对视,叶意感觉有点异样,却又说不出所以然来,有些迟疑地道:“喂……”起来,再不起来他就要忍不住对着谢丞静的脸打喷嚏了。
他话未说完,谢丞静已经直起身,说了句:“我去拿药。”便走了出去。
叶意莫名的看着他出去。
如果我们叶院长是一位身经百战的恋爱高手,或者稍有点恋爱经验的话,可以轻易的发现某个男人对他的兴趣十分浓厚,但可怜叶院长只是一位起来从未脱单的单身狗,也未曾想过自己的好友和自己同为男人,能对他产生什么兴趣,于是思考了一下,就将那异常抛之脑后了。
想到谢丞静是出去给他拿药,叶意顿时又起了调侃的兴致。
叶意走出卧室,敲了敲门:“知道我的车,家里备还着我需要的药,你是算无遗策,还是一直默默关注着我啊。”
谢丞静将药片扔给他。
叶意:“再帮我倒杯水呗。”
“自己倒。”
“我不知道杯子在哪,而且容易手滑。”他暗示盘子发生的惨剧。
谢丞静:“过敏会导致手滑,还是你想激怒我。”
叶意靠着门,眨了眨眼睛,他眼睛的形状优美,气质干净,作出这样的举动并没有违和感,叶意坦诚:“我想激怒你,但你一直都没有生气。”
在谢丞静面前,叶意总是感觉很轻松。在熟悉的人面前伸出爪子不痛不痒的挠上几下,判断对方并没有生气后心满意足的缩回来,以证明对方与他的关系如往常的密切……曾经他就是这样对谢丞静的。
谢丞静回来的这两天,叶意不断试探对方的底线。
因为他在思索两年前,他究竟是触碰到了对方的哪条底线,让他不发一言的离开。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