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烙棘长舒一口气,“就这假白的颜色,摔了好,起码老子不用被化成个日本艺伎了。”
没想到托尼拿出了一盒婴儿爽身粉,说:“幸好还带了盒这个,就用这个代替吧。”
汪烙棘:“…………”
在托尼老师下毒手之前,他耗尽全身力气把人推开,大骂道:“**妈的这玩意儿涂上脸不会毁容吗?你是打算在老子脸上刷墙灰吗?我靠这张脸吃饭的!赚钱的工具烂掉了以后你养我吗?!”
自从焦蕉那晚的心灵劝导后,最近这位号称“优雅绅士”的男人真是愈发解放天性,脾气什么的也懒得藏,随时能像条发疯的癫狗。
他夺过托尼手上那盒强生婴儿爽身粉扬了出去,好像在扬骨灰。
“啊……那就不抹粉了呗~”托尼委屈地嘟嘟嘴。
他淡淡定定地拿出了只遮瑕,“那就帮你遮遮黑眼圈呗,焦哥反复给我强调说你要遮黑眼圈,十分钟内讲六次,啰嗦得跟个老太婆似的。”
“焦哥”俩字比镇定剂还管用,汪烙棘一下子就心平静和多了,看来焦蕉对他的话记得挺牢固。
几番挣扎后,汪大明星终于坐在凳子上,等待对方在他脸上搞工程,一副认命等死的模样。
没想到效果出来,托尼化得挺好。
化了跟没化似的。
也可以说是汪烙棘本来的底子就很好,单是描了描眉,给唇部上了点浅浅的红,男人深邃的轮廓就足够突出了。
至于头发呢,他连碰都不让碰。
托尼的手一靠近汪烙棘的毛发生长区域,这大明星立刻拿起一把修眉刀架在自己的脖子处,对准大动脉:“你要是敢动老子一条头发,我就把你杀掉再自杀!”
“”同归于尽都出来了,托尼老师还能干甚么呢。
妆发弄好后,焦蕉朝汪烙棘走过去,手里提着一整套深灰色的西装,递给他,“汪先生,你把这个换上吧。”
汪烙棘接过西装,哑然地看了这八十年代影楼风的衣服好久——
款式老旧,颜色更是显老。硕大的黑色圆纽扣,宽大的肩膀位和烟囱似的裤管子……
他一般只有在拍旧年代的戏时才会穿这种衣服。
“给咱爷爷穿的?”
“…”
汪烙棘脸上嫌弃得就差没把“呸”字说出口,“这是要拍上海滩还是情深深雨蒙蒙?民国的服装拿出来干嘛?”
焦蕉哽了半晌,极其尴尬地说:“这、这不是民国服装,是我舅叫村尾那个裁缝给你做的……西服,您今天要穿来剪彩的,有人会给您拍照当宣传。”
汪烙棘:“…………”老子宁愿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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