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是挺菜的,”这话是汪烙棘笑着说的,他被骂了还嬉皮笑脸的,看着焦蕉的眼里全是笑意。
焦蕉被他盯得寒毛直竖,“我都说你菜了,你怎么还乐了?”
“别人说我菜,那我就一市场馊水桶里的烂菜叶,焦哥说我菜,那我就是一珍藏在博物馆里的翡翠大白菜。”
“…”
又比如昨天。
汪烙棘看见焦蕉正在啃苹果,男孩吃得津津有味,两瓣嘴唇水光殷红,与那鲜红的苹果皮相得益彰。
嘴角边还沾上了一点果汁。
汪大明星看得一阵心动,血脉沸腾,差点当场流鼻血。
体内的恋爱细胞在骚动,他风度翩翩地走过去,宠溺地对焦蕉说:“笨蛋。”
男孩懵懵地抬头,“啊?”
“你唇角沾到东西了。”
话落,汪烙棘用手指抚上焦蕉的唇角,暧昧地为他擦去上面的果汁,再将指尖放进自己嘴里抿了抿,眼里暗送秋波。
犹如一只发了情的公狐狸。
“啧,脏死了,”焦蕉瞥着汪烙棘这一套骚操作,表情尽是嫌弃,从旁边抽了一张纸巾递去给他,“有纸,不会用吗?”
汪烙棘:“……”
撩不动撩不动。
再比如昨晚。
焦蕉习惯在晚上到院子里浇花,于是今晚,汪烙棘瞄准时机,拿了一本英文诗集,走到院子里,打算坐在月光下朗读诗篇,以文艺而浪漫的形象俘虏对方的心。
月光华华,夜色撩人,英俊的男人端坐在花圃边上,那是一个很显眼的位置。他以修长的指尖捻起书页的一角,优雅地翻开诗集的第一页……
妈的这么黑,根本看不清字啊。
别无他法,他只能打开手机自带的手电筒,直直地照在书页上,眯着眼睛读,读得磕磕绊绊。
“F?faest?eates?e?dese”
一点也不文艺也不浪漫更不帅气啊啊啊啊摔!
汪烙棘的举动确实够引人注目的,焦蕉像看傻子一样看他,一头雾水。
男孩没忍住问了一声,“要看书的话,为什么不在房里看?”
“…”
“你房间台灯坏了吗?”
“…”
装逼失败,汪烙棘又不好意思立马走人,只能硬着头皮继续看,使劲眯着眼,像个半瞎未瞎的。
焦蕉浇完花就进去了,懒得看他一眼。
再再比如今晚。
这段时间以来,焦蕉就像一块令人垂涎的肉,摆在眼前却吃不得,汪烙棘实在按捺不住了,决定耍些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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