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蕉快要喘不上气了,“汪”
汪烙棘松开他一些,“汪什么汪,狗叫呢?”
“”
男人的眼神烧出了一个洞,黑不见底,炽烈地注视着焦蕉。他再次吻下去,渐渐变得温柔,情感却依旧火热得燎原。
唇齿交缠的两个人,两颗灼热的心彼此碰撞。他们吻得太激烈了,连呼吸都是一喘一喘的。
旁边的高傲也是看得一喘一喘的,焦蕉上次说喜欢的那个人……竟然是汪烙棘?!!
焦家要断后了?!
好不容易分开些来,汪烙棘用手捧住焦蕉的脸,像捧着最最心爱的宝物,“要不是老子憋不住了冲下车来找你,你是不是就跟块木头似的杵在这儿,什么也不做啊?”
焦蕉愣得跟做白日梦似的,呆呆地看着面前这瞪着他的男人,“你、你怎么回来了?”
“我不回来找你,我俩就真的结束了!”汪烙棘怒气冲天,把男孩紧紧地一抱,“我装不下去了,什么依依惜别,什么‘以后再见’,我可去你的吧!”
焦蕉:“…”
“原本以为你来送我,就是想跟我表白挽留挽留我,最起码也说句舍不得吧?你倒好,叫我以后有空回来坐坐?一起喝啤酒?我坐你个头啊,我喝你个鬼啊!”
焦蕉:“…”
“老子都要上车走人了,你还挥手跟我说再见?!我上了车就跟司机说开慢点开慢点,没准儿有人会在后面追,没想到你不但不追,连喊一声都不喊。老子就知道不能指望你个傻直男,最后还不是得自己跑回来找你!”
焦蕉:“…”
“你就没有一丝丝想要我留下来的念头吗?大大方方地要把我送走?你还真是舍得啊,”汪烙棘哽咽了好一会儿,不甘心地说,“我他妈真是白喜欢你了!”
“我满脑子都是希望你留下来的念头……”焦蕉忽然开口,“可一想到你根本不属于这儿,我心里就很没底。然后我就告诉自己,绝不能阻碍你前程。”
汪烙棘一怔。
焦蕉固执己见地说:“喜欢一个人就该为他好,我这是在为你好啊。”
汪烙棘这硬邦邦的心啊,顿时就化开了,“这算不算是你对我的告白?”
“是,我喜欢你,早就喜欢你了,”焦蕉用手环住他的腰,大声而响亮地说:“汪先生,我不想你走!”
全程围观的高傲目瞪口呆,他的三观彻底被震碎了,作为一个观念守旧的乡下人,他就没见过男人跟男人亲嘴谈恋爱的。
这个舅舅算是操碎了心,蹲在地上大喘气,“这这这叫什么事儿啊!”
跑来的小叶赶紧把他扶起,“高老板,您别气别气,注意身体啊,别动怒。”
作为娘家人,高傲激动道:“你你你家老板不是人!他就是一禽兽!”
作为夫家人,小叶淡定道:“您骂得对,他确实不是人,就是这禽兽拐跑了您外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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