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克制的把她塞进了被子里,眼神幽幽的看着她,大掌却不由自主用了几分力道捏着她放在外面的手。有点疼,但是她没躲。
自见了面,只她在说话,他却未发一言,初时的欣喜到了现在又渐渐的转为忐忑。新棠侧着身子,面对着他,低低道:&a;ldq;殿下,对不起。&a;dq;
在你最难的时候,我不选择了远离,这件事每每想起来,新棠心中的滋味都无法言说。
太子静默良久,末了起身坐在了床前的矮凳上,正对着她,挑了挑眉,&a;ldq;你何错之有?&a;dq;
新棠想坐起来却被他微一抬眸,无形的制止,复又勾了勾嘴角,凑近她道,&a;ldq;让本殿下来猜猜,是错在你胆大包天敢一人来北境,还是错在和一个叫陈阿生的人走得这般近?&a;dq;他把玩着桌上那支梅花骨簪,声音和脸色端得是风平浪静。
这一点两点的,完美的和新棠的本意背意而驰,太子揪出来的这两条,压根都没在新棠的脑子里占过分量,被太子突如其来的一问,竟生生呆在了那里,直到眼前一暗,唇上多了一份炙热,蛮横又强势的进攻掠夺,她才猛得意识到,太子这秋后算的是&a;ldq;风流债&a;dq;?
没忍住,新棠唇间溢出了笑声,下一秒却又被人更凶狠的消了音。
不知过了多久,太子才放开了她,新棠觉得自己有必要和这位太子殿下解释一下,日后在北境还得&a;ldq;仰仗&a;dq;眼前人的保护不是。
她躺在床上,黑发铺了满枕,微起身借力抬起胳膊挽着他的脖子,眼睛里漾起笑意轻声道,&a;ldq;海底月是天上月,眼前人殿下,你猜是什么?&a;dq;
太子微别开头,用行动表示自己心情不怎么好,不太想陪她猜谜,撑起来的身子却是安稳的任她吊着,不见一点晃动。
新棠挠挠他的胳膊,附在他耳边道,&a;ldq;是心上人。&a;dq;
夜色散尽,清晨的屋内飘来一阵寒风,夹杂着深深的凉意。新棠蹙了蹙眉头,把自己往被子里裹了裹,又继续睡了过去。她一动,太子便醒了,阖着眼伸长胳膊给旁边的人掖了掖被子,待听得呼吸又平稳了,才睁开眼下了床。
门一打开,耿自忠靠在门口打瞌睡,身后是几个精神抖擞的王府精卫,昨夜已经从耿自忠嘴里得知了太子在此,特意等在了这里。太子轻声把身后的门带上了,侧头示意他们进隔壁房间。
太子和宠妾之间的绯色传闻听众挺广的,临安王在出发前也特意交待了他们务必要好好照顾把人送到太子手上,正是知道新棠是太子的心头好,所以这一路上一直不敢松懈,好在正主终于出现了,他们也该功成身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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