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dq;他的身份现在已经没有隐瞒的必要,索性就闹出点动静来震慑一下小鬼也好,曾经的北境常胜将军驻扎在此,也能安一安百姓的心。&a;dq;
新棠点点头,难怪太子对这件事未置一词,&a;ldq;可是殿下,现在李献淮已经知道你在幽州了,我担心&a;dq;不知道还好,许多行动还能暗中进行,若是太子在北地的消息被公布出去,岂不是身上贴了一张催命符。
关心则乱,再灵透的人遇上与亲近之人有关的事,总是会下意识的多想。眼见着新棠的想法越偏远越远,甚至还带着股傻气,太子却从心底里觉着暖,她的每个字都是一团火,从他的耳朵进去,烧灼着他内心的千里冰封,再从眼里出来,化成对她的温柔如水。
他忍不住和她讲起了自己小时候一个人藏在书架后面的暗室里偷偷读的兵书,&a;ldq;上兵伐谋,攻心为上。若是我在北境的消息传了出去,城外的几万大军必定枕戈待旦士气高涨,对他们只有坏处没有好处。再者,就算他知道了,我依然还能行动自如,能带你去看北地的万里风光,他能奈我何?&a;dq;
若是气氛不对,新棠都想站起身来鼓掌了,她以前怎么没发现,太子骨子里还是一个会浪漫的人,&a;ldq;说走就走的旅行&a;dq;上辈子没有实现,这辈子抱着当权者的大腿,终于能一偿夙愿。
估摸着城里的效果清得差不多的时候,耿自忠终于腾出了时间开始干正事。李献淮的现身给他敲了一个警钟,蛮夷人在北境的势力渗透远比他们想得还要复杂,这次的遭遇绝不能再重演,当下之计唯有加紧练兵布防才是。
军营在扎在幽州城外的山郊,百米一哨,进进出出盘查的很是严格,耿自忠拉着王衍日日来这里点卯,两人都盼着这些兵能在战场上和蛮夷的铁骑决一雌雄。
这日太阳垮到了半山腰,两人与里面的头兵过了招,皆是满头大汗的往外走,待出了军营,抬头张望间见对面山坡上远远的有一匹马,上面还坐着人,那马是小步走着的,看起来驾驭马的人还颇为闲适。这种严防死守的敏感时候,任何一个莫名出现在营地周围的人都是重点排查的对象。
还未等王衍出声,前面便跑来一个戴着帽子的哨兵,小跑着停在了耿自忠身前,&a;ldq;禀报将军,对面山上的人是李副将。&a;dq;
耿自忠只有一个副将叫杨千,乍一听这个李副将,耿自忠还以为自己出了幻觉,眯着眼再看了一眼,马上那人的身形怎么有些像太子。他使劲一拍脑袋,差点忘记了,太子在将军府的身份就是他的副将来着。
&a;ldq;快去把人请过来。&a;dq;来都来了,也得来兵营里看看这兵练得如何才是。
哨兵刚跑出几米远,又被王衍叫了回来,他指着对面的山头对耿自忠道,&a;ldq;耿将军,我怎么瞧着对面的马上像有两个人?&a;dq;
太子和新棠的真实身份他可是知道的,保不齐两人就是去赏景的,这样贸然上去打扰岂不是坏了太子的好事?
耿自忠和王衍对望了一眼,又默契的扭开了脸。
还真让王衍猜对了,今日晌午过后,新棠小睡刚起,整个人还是晕陶陶的,便被太子抱上了马,紧接着就是无休止的颠簸,生生的把她颠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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