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溪郑重点头,&a;ldq;嗯。&a;dq;
家人诉了一通别情,范溪催他们去洗漱,而后用饭,他们赶了好几日的路,应当累得不成,早点用完饭早点去歇息。
知晓他们大约今日要到,范溪早就买好了菜,他们虽然在边关,但北望山城是座大城,哪怕物质算不得丰盛,该有的菜肴还是应有尽有,瓜果蔬菜,鸡鸭鱼肉,各色小食,各类干货,总归是饿不着他们。
都督府有奴仆,不过那是粗使奴仆,不负责做饭。
范溪没来得及买人,她原本的仆从也还没有到。
府里粗重的活有奴仆可以代劳,那些比较精细的活,范溪不放心她们来弄,干脆自己动手,她在这边也没什么事做,就照顾家庭了,每天多动一动也不累。
范积蕴反而比较愧疚,范溪在皇都里,那是锦衣玉食的千金小姐,就算做针线活,仆从也会拿来蜂蜡羊脂等护养双手,哪里会让她做这等洗衣做饭的活?
他心疼她。
范远瞻新官上任,每日早早出门,晚上却是早早回来,他通常跟范溪一起做饭洗碗,在家务分担方面比后世的许多男人都来得贴心。
范溪要去做饭他自然也跟着。
他们小时候家里穷,范溪又小他们比较多岁,那时候安娘要忙,屋里屋外的活来不及干,家务活大多是他们两兄弟做完,范溪顶多在旁边打打下手。
在范溪更小一点的时候,兄弟俩除了要干家务还得照看她,这时候再干起来兄弟两都很熟练。
范溪使唤她大兄也没什么心理压力,这么多年都是这么过来的,她又有前世记忆,没让范远瞻掌厨只因为她大兄做的饭比较粗糙,口味并不怎么好,要不然做菜的活计也得轮到她大兄。
念及一家人许久没在一道用饭,范溪做了好几道家乡菜,仔姜鸭、红烧肉、剁椒鱼头、豆腐鸡,再炒了两个本地特有的瓜菜。
她手脚很快,这些饭菜也不是什么特别难做的饭菜,不过一会儿,满满当当一桌菜就做出来了。
范溪不仅做了菜,她还买了酒回来,也不是什么烈酒,就是当地普普通通的米酒,而且还是甜米酒。
米酒倒出来,质地略有些浑浊,还带着几丝甜味儿。
大家许久未见,定要饮酒相庆,范溪特地买了米酒回来,甜嘴润喉,也为这个重逢添几分喜意。
安娘看着满满当当一桌子菜,目光打量着身边的儿女,眼里露出欣慰,她端起一碗酒说道:&a;ldq;你们几个平平安安坐在这里,为娘心中就高兴了。&a;dq;
&a;ldq;是这个理。&a;dq;范远瞻道:&a;ldq;功名利禄暂且放到一边不提,一家人平平安安最是要紧。&a;d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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