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还在景泺莫名的举动中没回神:“怎么可能呢?”
宋轶懒得搭理,正准备关门时,门从里面被人抵住了。
抵房门的人正是刚把猫关到房里的景泺,他眼底没什么波澜,语气很冷:“你在老奶奶这工作很久了?”
“也就大半年……”景泺把口罩摘了,保姆多了看了几眼,越看越眼熟,“你是明星?”
“你有见过一只土猫吗,白橘相间的毛色。”景泺不答反问,“之前我带它来这一带溜达,弄丢了。”
保姆的脸色一下就变了,支支吾吾道:“啊?没有,没看到……”
景泺不说话,仍旧静静地看着她,
保姆被这眼神盯着发毛:“既然没有,那就算了。”
看着保姆仓惶离去,景泺啪的一声关上门,怒意十足。
宋轶给他倒来杯水:“顺顺气。”
景泺道:“一定是她在虐猫!也不知道伤了多少只。”
“没事,这不是马上就能让它往生了。”
“不行,”景泺道,“不能就这么算了,如果她还伤害了其他猫呢?”
他是个隐形的猫控,之前林伯家里有只橘猫,他小时候经常跑去逗它玩,并暗暗发誓:他以后也会有猫的!
可惜后来还是没养成,上学时没钱,学习压力也大,入行时又虚忙了一阵,资源小,但量不少,那一阵忙碌期过后没多久……他就死了。
天知道他刚刚忍得多憋屈才没招呼上拳头。
可是他能怎么办?现在国内没有虐猫相关的法律,就连最基础的扣押15天都判不下来。
宋轶像是看穿了他的想法,沉默半晌,忽而拿起手中的水杯,贴在了景泺脸上。
景泺侧过头,杯子把他的脸蛋挤得嘟起来:“怎么了?”
宋轶道:“想吃炒饭。”
这段时间为了省外卖钱,大多时候晚饭还是景泺下厨。
“知道了。”景泺接过杯子,喝了一口,然后放到桌上,转身进了厨房。
宋轶坐到沙发上,拿着书,视线却放在杯子处。
片刻,他坐直身,拿过杯子,正准备干些越矩的事,几声闷响打断了他的动作。
然后是景泺急匆匆的脚步声。
他啧了声,把水杯放下:“小泺,什么声音?”
“……糟了,”景泺走出厨房,“我刚刚把猫关你房间去了。”
拉开门的时候,猫正在宋轶的枕头上修指甲。
屋里已经没有一处地方是整洁的了,看来刚才保姆的到来,让它大受刺激。
景泺:“……”
宋轶慢悠悠走到门前,也停下脚步。
不知道是不是景泺的错觉,他似乎听到自身后传出的,攥紧拳头发出的脆响。
“别气别气,”景泺赶紧进去把猫抱起来,“它只是只猫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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