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声称)只是把小丫头当做新的打发时间的工具,把以前拿来搞阴谋的心思和力气全用在教唆(划掉)教育人类丫头健康(能健康才怪了)成长上。
长得一副路人相的红毛小鬼,就是蛇杖以搞阴谋时的敏锐洞察力第一时间捕获到的重点关注对象。
原因无他。
就因为蛇杖发现,樱对红毛小鬼好像有着一种远比其他人多上几分的在意。
这种感觉有点飘渺不定,但肯定是切实存在的。
不是逗弄看着很喜欢的小动物似的随意,但又没有抓住就不打算放掉的执着,只是松弛有度地套着——套的却又是脖子这种危险程度极高的微妙地方。
蛇杖感觉有点不行:“……”
这不是某种感情危不危险的问题,它又不是人类,也不是要被祸害的对象——什么,这么早就已经默认了会有人会被凄惨地祸害了么?
想也知道,蛇杖是不会对那个可怜人表示同情的。
它的危机感只不过来自于,自己看着长大的小丫头似乎也逃不过“只要是人类就一定会对除自己以外的人类产生某种情感”的铁的规律。
先不论那所谓的“某种情感”到底属于哪种。
有某祭司和某法老纠缠了几千年——关键在于蛇杖永远也搞不明白的感情的先例在,樱这里也跟着来,蛇杖当然得紧张一下。
它疑似患上了“深受人类情感迫害神经衰弱焦虑症”,跟眼看着就要走上一条不归路的少女交谈时,精神果真高度紧张。
“樱!你可不能学那两个笨蛋啊!”
蛇杖说起来就牙痒痒:“被欲望和私情吞噬的人类无一例外,都下场凄惨,你看到的那两个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人类为什么不可以学习冷血动物,永远都只爱“自己”呢!
不理解,蛇杖怎么都难以共情。
而且它还总是要看到人类一个接一个地重蹈覆辙,这里面有像塔希尔这样聪明绝顶又蠢得不可思议的人类,也有像樱这样,从很久以前开始意志就已经定性,决定轻易不会改变的人类。
“蛇杖先生的意思我明白的,您想得太远啦,至少在目前,我对学长……唔。”
樱认真地思考了一下,确定了自己的确是这么想的。
“我只是觉得,从某种层度来说——学长真的很强大。在那个领域,他是我见过的最强大的男人呢。”
“什——难道还能比你家那个法老王更强?”
“嗯,虽然有点对不起父亲大人,但我必须承认,至少在我说的那个领域,学长比我遇见的任何一个人都要强。”
蛇杖:“靠!”
搞什么搞什么,樱说出了多么不得了的一番话!
要不是怎么都跟笨蛋二人组混不来,它几乎要被震惊到冲进神殿里,对那两个家伙狂吼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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