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安德尔德里克用羡慕渴望的眼神看着苏远的热狗,眼中露出着强烈想要吃的愿望。
“再看也不给你吃,你现在只能喝汤。”无法对利安德尔德里克热切的眼神视而不见,苏远也绝对不会对利安德尔德里克心软,不能吃就是不能吃。“晚上我给做你华国的粥,绝对比这南瓜汤好吃,有营养。”
知道苏远说的对,饿了几天的肠胃无法接受刺激的食物,这点常识他还是有的,只能点点头,不看苏远,抵抗着窜入鼻中的热狗香味,低头喝汤。
热狗很快就被消灭了,苏远看着点滴,将护士叫来。护士专业的取下点滴,用胶带将利安德尔德里克手上的针管固定,明天还要继续输液,这样做可以少扎一针。
汤也消灭的很快,里面的南瓜也被利安德尔德里克消灭了,挑食的毛病,已经被饥饿给治好了。苏远将东西收了一下,倒了盆热水,整了一张热毛巾,敷在了利安德尔德里克输液的手上。十几分钟之后,结束这一工作。
做完之后,利安德尔德里克要起来,“你要干嘛?”苏远帮着扶着,问道。
“厕所。”输了几瓶子水,储备了太多水分。利安德尔德里克有意拒绝的,可是下地的虚软感,没有人扶着还真没办法走几步,
“我帮你。”放任病人自己行动,苏远不会这么没良心。
同为男人,利安德尔德里克用不着回避,只是这样虚弱的状态,需要人扶持的情况,一直心高气傲的利安德尔德里克难免觉得不自在。
解决完生理问题,苏远将利安德尔德里克扶回病床,被子盖好,“你醒了就没事了,我也该回去了。你有事的话,就叫护士。”
利安德尔德里克反手握住了苏远的手,心中浮现慌张,他真的怕,他承认,他真的怕,怕苏远离开之后就再也不回来。此时的苏远,是利安德尔德里克心中唯一的浮木。“你要走?”利安德尔德里克的情绪外露,在灵魂年纪超越外表年纪的苏远眼中,不难看出其中的不安。
“当然要走,”苏远不顾利安德尔德里克的话,让利安德尔德里克的心情低落,“早上在超市买的东西都没来得及整理,”这让利安德尔德里克有种自己并不被对方重视,被对方遗弃的受伤心理,“还要给你做晚饭,”转变的太快,让利安德尔德里克的心理还没摆过来,就听到苏远继续说,“买床单被子,两身换洗的衣服。你的衣服是什么型号的?”能够目测人的体型买衣服这种高深程度的眼力,苏远并不具备。
利安德尔德里克乖乖的报了型号,对于西方人的体格,苏远在心中默默评估差距。心情就随着他人的话语变化着,利安德尔德里克还是第一次经历这种心情完全由对方操控影响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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