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语花香也被大家“友好”地称为鸟语花香婚介所。
总觉得有些事情偏离了既定的轨道,但严晰向来不是一个纠结的人,他看客人沉浸在相亲游戏里乐在其中,刚好又能赚钱又很轻松。
只是看着人们为了追求爱情与安定大胆地在卡片上写字,又看到有的卡片很快就被人挑走了,有的却放在那里好长时间,迟迟没有人领走,严晰不由地有些感慨。
他摸摸胸前的胸针,心里又泛起那种感动。
很久以前,有人教他要把那些感动的瞬间捕捉下来,就像放在存钱罐里一样,积攒起来。那么伤心难过的时候,就可以拿一部分感动出来使用,那么就会觉得好很多。
很长一段时间,严晰就依赖小时候站在家旁边树下的感动存活,直到那些回忆用尽……
他甩甩头,放弃想那些过去的往事,他想到他确实应该再做些事情,酒吧一直运营得挺好,根本不用他管。
“我只是建议你。你可以把时间腾出来,干点自己想干的事。”
“比如完成你的梦想,当个作家之类的。”
蒋云舟的声音突然闯进他的脑海,把严晰吓了一跳。
严晰皱着眉头,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想到蒋云舟的话了。或许蒋云舟其实是当老师的,罗嗦之余还余音绕梁三日不绝。
严晰正在想事情,冷不防手机震动起来,他一看屏幕,“王守宁来电”,吓得一把按掉。
肯定又是喊他去见蒋云舟,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他惊魂未定地瞪着自己的手机,突然一个人“砰”地趴在他身边,他一个条件反射,一肘子把那个人扫到地上去了。
“嗷!”那个人叫了一声,严晰定睛一看,才发现是Andy。
严晰连忙拉他起来,把他扶到椅子上,抱怨道:“你干嘛啊,我还以为是刺客。”
可惜Andy一点都没有体会到严晰的幽默,继续趴回去,一动不动。
严晰推推他:“你怎么了?”
过了一会,Andy才伤心地说:“我们分手了。”
“啊?”
“我叫他去我家,但是他不愿意,还是想去外面开房,我跟他吵了起来,然后决定还是分开好了。每次见面就上床,还不如去买个按摩棒。”
Andy趴在那里,把头埋着,看不见表情,严晰看着他,突然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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