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乐忍不住说道:“赵姐姐,你有没有想过,这件事不止你一个受害者,那些曾经在庙里祭拜的人们、那些同样吃了谷米的人们,可能全都命在旦夕。”
安乐的话让赵永宜愣住,她定格在那里,过了好一会,才慢慢地把自己越缩越紧。
她还是无声地拒绝了。
赵永辉冲到床边,照着赵永宜的脸打了一巴掌。
蒋鸣玉无意观看家庭伦理剧,对安乐示意,安乐叹了口气,跟在他后面走出房间。
他们出了屋子走向车辆的时候,赵永辉追了上来,这位心力交瘁的哥哥认真地对蒋鸣玉说:“先生,拜托你,出多少钱我都愿意,不用顾忌我妹妹,把那些妖孽全除掉。”
对于赵永辉来说,这种保大还是保小的问题,根本只有一个答案。
蒋鸣玉差的不是钱,他说:“我自然会去做。”
他调转视线看向安乐,说:“那些鸟也惹到我的人了。”
安乐明知他不是那个意思,心还是没来由地跳了一下。
等待多时的江虹开着车送他们回去,安乐坐在后座上,心里很难受。
如果一开始就绝望也就算了,现在赵永宜得到了希望,马上又要失去,真不知道她的精神受不受得了。
可放任这么发展下去,赵永宜和她肚子里的宝宝最后会变成什么样子,想想就可怕。
从一开始这就是一场悲剧。
安乐忍不住说:“人的执念竟然能强到这个地步,就算自己变成怪物,也想要一个孩子。”
“人的执是有力量的。”蒋鸣玉说道,“所以人死之后,执念重的才会成厉鬼。”
安乐很难过,赵永宜太惨了,他问蒋鸣玉:“大佬,孩子真的保不住吗。”
蒋鸣玉摇摇头,说:“什么样的因,得什么样的果,除去所有脱轨的,一切都会回到最初。”
怎么回得去呢,赵永宜经历过这件事之后,恐怕再也无法振作了。
蒋鸣玉见安乐神情沮丧,眼睛里满是伤心,说:“不过,发生过的事无法抹杀,付出与回报是相互的,付出得多,有时候会触发另一段机缘。”
安乐没懂:“什么意思?”
蒋鸣玉说:“到时候再看。”
既然大佬这么说了,也只能如此。
说来说去还是那些鸟和那个男人的错,那个男人好可怕,连自己的亲生孩子都害,也不知道是什么身份。
不过眼下最要紧的还是找到鬼鸟把它们除去,保住赵永宜还有那些被骗女人的命。
“大佬,你有什么办法找到那些鬼鸟吗?”安乐问,蒋鸣玉一直都很淡定,肯定是胸有成竹。
蒋鸣玉没有说话,而是看向安乐的小腹。
安乐:“?”
刚才经历那些,安乐把这茬忘了,他捂住肚子,震惊地说:“大佬,你别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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