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乐连忙摆摆手:“君老师你可不能冤枉我,我真的病了。”他指指自己还有点红的鼻子,说,“我国庆出去玩,掉海里去了,被捞上来发了几天的烧,刚好就急着来上学,还有比我更勤学上进的学生吗?”
君弈听了他说的吓了一跳,说道:“我不知道细节,掉进海里?怎么这么危险?”他皱着眉头,严肃地批评安乐,“不要贪图刺激,玩一些危险项目,一定要把自己的安全放在第一位。”
安乐没办法向君弈解释那些事,只能双手合十,冲君老师抱歉地说:“我知道啦君老师,就别教育我了,我已经很惨吃到苦头了。”
君弈见他除了有点感冒症状外其他还好,这才放下心来,说:“下次销假点名的时候不准再不见人影,其他同学都按时报道了。”
安乐连连做保证,满脸笑嘻嘻。
君弈眯着桃花眼,脸上又是无奈又是纵容,他伸手揉了揉安乐的头顶,说:“你这次去的是X城吧,应该吃了不少海鲜。”
君弈做了一个蒋鸣玉经常对他做的动作,让安乐有点精神恍惚。
同样是揉头发,蒋鸣玉做起来宠溺而自然,安乐很喜欢,可被君老师摸头,安乐心里闪过一丝异样,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反正头顶有点凉,怪怪的,有些排斥。
安乐还以为自己挺喜欢这位辅导员的。
君弈扬着嘴角,脸上带着怀念,似乎回忆起什么,安乐还以为他曾经去过X城,在怀念过去,可是他却说:“我没有去过X城。”
他看着安乐,下垂的眼角闪过柔光,满脸的温柔:“很久很久以前,我曾经有机会去看看,但阴错阳差没有去成,反倒是让别人抢先了。”
安乐说:“现在去X城很方便,飞机只要两个小时。”
君弈笑了,说:“也对,现在我想去任何地方,任何人都拦不住我了。”
安乐又跟君弈聊了聊海边的见闻,等快上课了才从学院里出来。
在跑去教学楼的路上,安乐突然想起来,他有跟君弈提起他这次是去X城吗,君弈怎么会知道?
再想想,可能是蒋鸣玉找人给他请假的时候说出来的,他也就没有放在心上。
安乐一进教室,就看见晏之南坐在角落里,他大大咧咧地跑到晏之南旁边,说:“你一个管院的来上什么电路课啊。”
晏之南撩起眼皮打量他,说:“我来看看我儿子。”
关于这件事,安乐一直很想跟他打一架,说:“走,出去决斗,看到底谁才是爸爸。”
晏之南把他扯下来,让他坐好,说:“你又打不过我。”
安乐刚想说有种不用法术,比纯武力,他还真不一定输,晏之南就指指讲台,说:“要上课了。”
安乐这才不服气地坐好,晏之南盯着安乐的红鼻子,说:“那个闷骚大叔,怎么没好好照顾你,搞得这么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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