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什么捏,痒。”卫良阴笑着拍开白果偷偷摸他胳膊的手,笑他,“怎么,静王殿下那里没让你摸够不成?”
白果脸红道:“表哥你胡说什么!”
卫良阴哼笑一声说:“现在京城谁不知道啊,咱们曾经杀人如麻,说要你今天死就不会让你二更活的杀神皇三子自打有了娇妻爱子,如今却成了每天在刑部准时点卯跟放衙的好好王爷,一得了闲便四处陪着王妃游山玩水,仿佛日日都不嫌腻呢……”
“哪、哪里有日日了?”白果脸色愈发红了,瞪大了圆溜溜的眼睛,就要去捂卫良阴的嘴。
卫良阴酸溜溜地“哼”了一声,不得了般地放高了声响儿说:“你瞧瞧你瞧瞧!往日你哪有这霸道性子,胆子大起来还想堵你表哥我的嘴了?说说,这是谁惯得呀?”
还能有谁惯得?必得是那个抢了他们卫家乖乖宝贝的臭男人了。
卫良阴撇着嘴,伸手捏捏白果软嫩的脸颊,想着大婚了三年,自家表弟却副好似越长越小了模样,又微微加大了手上力气,低声道:“这三年我与父亲镇守京中,谢临对你倒是照顾的好,可如今要走了,我却又格外不放心起来。”
白果捂着被他捏红的脸蛋问:“表哥与舅舅不放心什么?”
“还不是怕……”卫良阴说到一半闭上嘴,叹了声气道,“总之若是谁不高兴了,你就写信与我和父亲,千万别憋在心里不说。”
白果乖乖地点点头:“我会常写信给表哥和舅舅,不过还是希望你们能早些返京。”
卫良阴拥了拥他:“会的。”
在卫府上呆了小半日,刚从刑部下衙的谢临便去接上了白果。
“殿下!”白果高高兴兴迎上去。
谢临与卫良阴互相打了个声招呼。
“今日在将军府玩的可开心?”
“开心啊,可惜没能见着舅舅,听表哥说是进宫去见父皇了。”
两人在街角白果的糕点铺里买了新鲜的桂花糕与炒栗子,白果慢慢剥着栗子,剥出一颗分成两半,一半喂给自己,另一半则踮起脚捧到谢临嘴边:“张嘴张嘴,热乎呢。”
谢临微微低头便将那半颗栗子吃进嘴里,抬眸便看到白果笑盈盈的目光。
“回家不许喂给那两个小崽子。”谢临捏了捏他的手腕,“他们哭闹了求你也不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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