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然后，没了下文。
镜如玉挑眉，师父你老人家让人家小姐姐把我叫过来好歹也应该是你先开口吧。
青衍不说话，镜如玉也不说话，两人就这样僵持着。
莫约过了十分钟，青衍以一声轻咳率先败下阵来。
“后天就是真正的开学大典了。”
“他们历练回来了？”镜如玉特地加重了历练二字。
青衍被这么暗示的有些心虚，却依然面不改色道“你不用参加，青门山归在上书学院但大多数与上书学院的制度不同。”
也就是说，镜如玉现在身在上书学院的青门山上，但只需要遵守青门山的规矩便可。
“那我可以……”
“可以。”
……下去看看吗。
镜如玉话到一半，青衍似是知道她即将提出的条件，直接开口答应。
“谢谢师父！”她这几天在这山上待的都快长蘑菇了。
青衍摆了摆手，道“回去吧。”
然后镜如玉一蹦一跳地离开了书房。
青衍目送着镜如玉的背影消失在眼前。
……数十年前，似乎也有一个少女每当得到满足时，总是这样蹦跳地出了他的书房……
青衍摇了摇头，到底不是一个人，只是相似而已，也仅仅是相似而已……
镜如玉一路哼着小曲回到了摘星楼，这足以证明她此时的心情是如何的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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