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番呼天喊地,着实让刘婶不大接的上嘴,于是在气势上上她实在弱了不止一大截。俗话说吵架光靠吼,嗓门大可是很重要的。
不仅刘婶被连环炮攻击了一下,就连沈希都给震住了。沈希嘴角抽动,这战斗力,嗯,真是厉害。
沈希往一旁的段有才看去,才发现人家一脸平静,显得淡定多了。这下,就看我们的段大县令怎么做了。
段有才很淡定,完全无视花婶的呼天撼地,“你说这笆斗是你的?”
花婶听到段大人过问,也不好继续闹,连忙能屈能伸,“大人,这笆斗确实是我的。”
段有才又问刘婶,“你也说这笆斗是你的?”
“是,大人。”
段有才露出些许的疑惑神色,“一个笆斗怎么可能有两个主人?”
沈希绝倒。她以为他要说什么呢,竟然是这个。
没有去看花婶和刘婶一脸的古怪表情,段有才认真思考了半天,突然叫了沈希的名字。
“到!”沈希立马站了起来,站起来之后才发现有些不对劲,她干嘛要这么听话。
沈希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段有才道“身为一个笆斗,竟然会有两个主人,分明是笆斗的错。笆斗在哪儿?”
最后的那名一直没有说话的女人把那个大笆斗拿了过来,“大人,笆斗在此。”
段有才点头,“甚好。”他看向刘婶和花婶,“此事不是你二人之错,错在笆斗。”
段有才这样下了结论,吩咐沈希道“错在笆斗,当杖刑二十。”
沈希整个人石化在原地,她琢磨了好半天,她究竟该不该继续跟着这个二货县令,万一这个二货玩死了自己,她该怎么样才能脱身?沈希无比严肃地思考着这个问题,然后异常认真地走到最后一个女人旁边,她将笆斗扔到地上,无比认真地来了句,“大人,没有板子,能用凳子吗?”
四周的人倒了一地。
段有才咳嗽一声,点头。
沈希操起一旁的凳子,就开始啪啪啪啪地打那个笆斗。
刘婶看的心疼,大声喊道“轻点,轻点,别打坏了,坏了就不能用了。”刘婶简直要晕了过去,这笆斗如果被打坏了,她还争个屁啊。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