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熟络的武艺是在古代社会安身立命的基本。
不管盛世或是乱世,如果没有一点武艺,敢于行走江湖的,要么就是有钱请的起保镖的,要么就是愣头青。
刘荨没有钱财,但是有一身野路子的武艺,也让她安全的在冀州行走过不少地方。
野路子终究会有极限,刘荨所靠的蛮力,一力降十会,也是靠爆发打个搓手不及。
若是持久战,等到力竭时,估计就是自己受伤的时候了。
最经典的例子,关云长,关二哥年轻的时候使得一手拖刀计,不知道爆发的时候砍了多少武将,只是等他年老了,爆发力有所不足,对上庞德时,被破了前三刀,然后也是僵持不下比他年轻的庞德。
刘荨对于自己的武艺其实并不自信,她可是很清楚的还记得半个多月前自己一人一刀与半百匈奴人打的时候,手臂就中了一刀,现今手臂上的伤却是还未好完全。
她也不清楚自己刚才是发了什么疯,竟然冲进两千多骑的骑兵堆里面,结果却是毫发无损,现在想来却还是心有余悸。
难道那个梦里面是真的
自己真的遇到了刘邦那个流氓老祖,还有霸王项羽这条乌龙,以及兵仙韩信
入了宝山岂能空手而归这话刘荨向来是信的。
而今却是好像从睡梦中的那场境遇中让她学习到一套霸王枪法。
只是她用的是戟,自己根据枪法演变而来的戟法却是不知道能不能登那大雅之堂。
话说还有那兵仙韩信啊,自己竟然没有和他学到些兵法秘诀
哎,或许自己是被那些胡人铁骑吓懵了,又或是被衣冠南渡的事给整晕了,之后却是没有反应过来的模样。
不过自己好像将这二十年来的压抑一扫而光了,这样的话其实也没有差什么了吧。
正当刘荨手拿着一把剑呆呆出神时,却是浑然不知有人靠近了来。
“呔,你是何人,怎地动我父亲之兵器。”
忽地,一男孩之声自院门处响起。
刘荨得听声响,恍然间才从回忆的魔怔中归来。
似有来人,随即她轻踏地一脚,往声源方向听去,听出是两个五六岁之男娃,那模样长的却是比平常娃儿要高大许多,而手中各持有一木剑,正好奇地盯着自己。
刘荨笑了笑,本不欲理睬,但听那人说父亲的兵器,那他应当是郡守家孩子,如今她是客,也得表现出一些素养。
便回道“我是暂居这郡守府之客人,闲来无事,行至此处,见此有武器,便拔出看看,怎么,你二人手中持着木剑,想在此练剑?”
那二孩听了声音,见那穿着有些破旧之人是位女子,还未曾回头看他们竟知道他们手中所持之物与意图,当即奇怪。
为首那男孩拉着身后那人走到中间去,道“嗯,你这女子是我家客人?我怎未曾见过你。”
刘荨答“我刚来,你自然未曾得见,你二人欲在此练剑,我便不打扰了。”随即便将剑放入架中。
“等等,姑娘即拿剑,是否会些武艺,适才你未回头便知晓我二人,想来是位高人,可教授我二人些武艺?”那孩见女子真是父亲客人,又想劳些好处,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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