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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人乱糟糟的议论声清清楚楚地落在柳轻月的耳中,她不由得心里一动。
什么传言?
难不成她的猜测是真的?
爹真不是亲生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她反倒能够理解柳林氏的偏心。
柳林氏疼得满头是汗,想说什么,却被柳轻月一下一下地扯痛着根本说不出。
这会儿柳轻月走神,她抓住机会推开,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拍地大哭。
“都说大川孝顺,可是你们看看他现在都做了什么!我和他爹口挪肚攒的省下的一点钱,还要给他弟弟娶媳妇,给他妹妹备嫁妆,这个不孝子却被媳妇撺掇着挖走我们的钱去挥霍,买这些华而不实的东西,这是挖我们的肉喝我们的血呀!”
柳林氏哭得撕心裂肺,字字句句都把屎盆子往柳平川的头上扣。
就是为了把这些东西据为己有。
当然,也想要挖走柳轻月手上不知从何而来的钱。
不过,她也没指望有多少钱,毕竟,死丫头前些天上吊差点死过去,还是大川两口子脑门差点磕破了才从她这里讨了点铜板去请郎中。
这么几天,即便是能够赚到钱,买这些东西估计也花的差不多了。
柳轻月嘴角一抹冷冽的弧度一闪而过,她蓦然转身,拿起牛车上的一个坛子,啪的一声狠狠地摔在了旁边的地上。
泥坛碎裂的声音吓了柳林氏一跳,哭声瞬间噎了回去。
柳轻月一脸悲愤地盯着她。
“奶奶,当着村里人的面,您老人家最好把刚刚的话说清楚!您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屎盆子就胡乱扣在我爹娘身上,您一会儿拍拍屁股揍人,让我爹娘怎么抬起头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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