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流城:“你可以不听,下次小逼痒了别再过来磨着我给你操穴。”
戚音更恼了:“不是应该我说你鸡巴硬了别求着往我穴里塞吗?你这说的什么话?”
纪流城直白道:“貌似你需求更大。”
戚音气的把抱枕摔过去砸他:“你真以为我非你不可吗?我长的这么好看,喜欢我的那么多,你信不信我随便找一个人他都愿意操我?”
“我信。”纪流城把抱枕给戚音塞到身后,弯腰撑住了戚音后面的床头,又捏起了她的下巴。
“音音,你从小就受欢迎,这我一直知道,但从你半夜过来吃我鸡巴的那一刻起,我就不会再让别的男人靠近你了,你只能被我操。”
戚音没绷住笑了。
纪流城问她:“你笑什么?”
戚音把纪流城捏着自己下巴的手打掉,反手捏上了他的下巴,“我可以只给你一个人操,但是纪流城,你也要管住你的屌,如果你敢用你胯下那玩意操别人,我就直接挥刀剁了它。”
纪流城也笑了。
他附身亲了下戚音的唇,跟她道:“你放心,我现在被你吃的死死的,心里全是你,不可能再去操别人了。”
戚音推开他:“花言巧语。”
纪流城:“发自真心。”
戚音:“来日方长,慢慢看吧。”
纪流城又把卷子给戚音拿了过来,提醒他:“确实来日方长,不过今天你得把这套卷子给我做完,我回来检查。”
戚音:“……”
“听话。”纪流城又低头要亲她。
戚音
看絟伩⒐菿Ρο-1⑧ò却别过头,把纪流城往外一推,恼怒道:“你滚啊!”
做什么卷子做卷子,不知道她不喜欢学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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