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出什么事情?”林若雪问道。
叶琛说:“当然是想第一时间拿着四十米长刀砍死我啊!”
林若雪被逗乐了,笑道:“别自己吓唬自己,哪有这么夸张。”
“其实这还是我比较乐观的想法。”
林若雪沉吟片刻,若有所思的说道:“我现在突然有些后悔不该让你趟这浑水的,要不明天我一个人去吧。”
叶琛当即摇头,说:“别介,都装了这么久了,突然说变就变,东方木反倒是会更深信不疑。我主动露面肯定要比被他亲自找出来的情况要稍好一些,咱不能欲盖弥彰,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再说了。”叶琛拍了拍胸口,说道:“我是一个大老爷们,让你一个女人去面对这种事情,于心不忍啊!这么久的努力不能白费,你不是一直想要摆脱那个东方木吗?怎么真到了摊牌的时候就退缩了?”
林若雪白了一眼,骂道:“不识好人心啊!我这不是替你担忧嘛!只要你一露面的话,十有**要被活活打死的,生命诚可贵,且行且珍惜啊!”
“现在说这些有个屁用,当初你拿我当挡箭牌的时候不怎么不多一点深思熟虑?”叶琛当即反驳道。
“我知道你是安慰我的,你放心,有我在,东方木不敢对你怎么样的,前提你得沉住气,一切听我的,别刺激他。就像你说的,男人一旦发起疯耍起小心眼来,挡都挡不住的。”
“我尽量!”叶琛点头。
……
宁海市人民医院。
这一天,骆奇峰的病房外忽然多了一个人影。
骆奇峰惊喜无比的喊道:“二哥!”
骆云杰?
曹明翰同样也在,转头看清了来人,正是骆家老二,骆奇峰的二哥,一个嗜武成痴的怪人。
骆云杰相当的难与人相处,更不屑参加宁海市这些公子哥们的聚会,想要在风花水月的场所里见到他的踪影,几乎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曹明翰自问为人处世相当的精明,很少会去得罪什么人,即便像是骆奇峰这样一无是处的草包,他照样可以相处的很好,骆奇峰甚至一直都将他当做是最好的兄弟。
可这个骆云杰从来都没有给他什么好脸色,自从记事以来,然而曹明翰也没想起在什么地方得罪过这个家伙。
果不其然,骆云杰一如既往的将曹明翰自动无视,径直来到了病床前。
“告诉我,是谁把你伤成这个样子的?”骆云杰脸色阴沉,问道。
面对最疼爱自己的二哥,骆奇峰鼻子一酸,很不争气的流下了眼泪,哽咽道:“二哥!”
骆云杰皱眉道:“一个大男人,哭什么哭?只有弱者和女人才会用泪水掩盖自己的懦弱。”
“我是看你回来了,太高兴才会这样的,嗯,我不哭!”
骆奇峰连忙擦了擦眼角,将自己受伤的经过一五一十的道来。
当然,以骆奇峰的尿性,自然是避重就轻添油加醋的加工了一番。
骆云杰闻言,脸色愈加阴沉的可怕,病床上的栏杆都被直接给捏成了麻花。
“欺人太甚!”骆云杰一字一顿道。
“这件事情决不能就这么算了,整个宁海市,还没有人敢这么欺负我们骆家的人。”
骆奇峰分外感动,提醒道:“二哥,其实根本就用不着你亲自出手的,恶人自有天收,这小子蹦跶不了几天了,准确的说,明晚将会是他人生的最后一个晚上。”
骆云杰有些疑惑,问道:“哦?这又是这么一回事儿?”
曹明翰这时插上话,将他将要对付叶琛,以及东方木也对这小子志在必得的经过简单的提了一下。
“那是你们的恩怨,我只想给我三弟讨回公道。”骆云杰摇了摇头,异常的固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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