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匪忽然笑了,手指把玩着龙霸天黑漆漆的散发,道:“金钱?权势?江山?”他嗤之以鼻的哼了一声,“你以为这些玩意我得不到?”
舒望苏一扭头就对上了他的目光,暗金的,流光溢彩,心里咯噔了一下,是了,他是纯阳,顶级纯阳,天之骄子,有什么是他想要而得不到的?龙霸天都可以拿下江山,他也不会差到哪里,只看他想要不想要。
他抬眼盯着舒望苏,“只要我想,踏平四国九夷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那你为何……”舒望苏没有问出口。
“为何在这儿当这小小海贼?”他一手托腮,一手绕着龙霸天的黑发,“我乐意。”
舒望苏眉头蹙紧,他就怕这样的回答。
那黑发在九匪指尖绕啊绕的,“我也活了百年了,什么都试过尝过了,唯独有一样。”
他那双暗金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舒望苏,让他毛骨悚然,仓皇低下眼睛,那是纯阳对纯阴天生而来的压制和征服。
那一样是什么……舒望苏心知肚明。
果然,他字句含笑的道:“这顶级纯阴是什么滋味,我还从未尝过。”
舒望苏笑了一声,活这一世纯阴是他的原罪,如今也成为了他救龙霸天唯一的筹码。
他绕着龙霸天的发丝,看着舒望苏,“怎么样小纯阴,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舒望苏抬起眼看他,“海魂珠你什么时候可以拿到手?”
“即刻。”他笑道。
舒望苏皱眉,“你是海皇?”
他十分喜欢龙霸天的发,滑的像一尾鱼,“海皇是我的俘虏。”
这世间多不公平,有人生来天骄地宠,想要什么都唾手可得。有人生来就是被俘虏,来臣服的。
舒望苏将手指松开,慢慢走过去,停在九匪眼前。
九匪顺着龙霸天的发,饶有兴致的抬头看他,这白的像风一吹就化掉的小白脸不知道又在打什么主意,想玩什么花样。
舒望苏垂眼看龙霸天,忽然撩袍跪下,恭恭顺顺的拜在他脚边,将半干未干的银发挽在侧肩上,露出一截白生生的后颈,冷冷淡淡的问:“需要我亲吻你的脚尖吗?”
九匪的手指一顿,盯着那截白嫩嫩的后颈,不自觉的动了动喉结,纯阴,这可是百年难得一见的顶级纯阴,如今就这个乖乖的跪在他脚边,像只任人宰割的小羊羔……那血该是什么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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