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望苏毫无招架之力,就被她的舌头塞的喘|息,有极浓重的血就满溢在了口中,搅着她的舌尖他的那一点血,被她又凶又狠的往喉咙里顶,那血流过喉咙,流进他的胃里,像是一剂药,在他的身体里瞬间热了起来,他战栗的一阵猛咳。
龙霸天松开他的嘴,擦了擦嘴角的鲜血,低头哑哑笑了,“老子的血味道如何?”
她的血……纯阳的血……这是非要逼他发|情不可了。
舒望苏浑身燥热,像是化成了一滩水一般,听不清,看不清,只觉得飘飘然的龙霸天在他眼前晃,叫着他,舒望苏,舒望苏我肚子疼……
他想抱抱她,双手却被捆的没有知觉了,他就叫她,“龙霸天……龙霸天……”他挺|身将他的脸贴在了她的肚子上,轻声问她,“你这里疼吗?”
“疼?”龙霸天一愣,却听身后咚的一声,吓得一回头,就看见舒郁倒在地上,不知怎么把门下的高脚椅子给踢翻了,一双琥珀色的眼睛又绝望又愤恨的盯着她,死死的盯着她。
那眼神让她不舒服,便抓了榻上舒望苏的衣服抬手丢过去,罩在了他的头上。
眼前一黑,他只在衣襟的缝隙间看到阿真垂在榻边的腿,那一截紧致的小腿,细细的脚踝,在榻上一下一下的磨蹭着,白的晃眼,晃的让他肝胆俱裂。
阿真在喘|息着,叹息着,随着舒望苏急促的呼吸声,一声一声的像刀子一样要他的命。
阿真急呼了几声什么,脚背战栗着绷紧……
他将舌头咬破了吞在唇齿里,将额头死死的抵在冰冷的地面上,每寸呼吸都像是绵绵的细针刮过他的喉头,他恨极了,说不清恨谁,恨舒望苏,恨阿真,也恨自己……恨不能将自己的眼睛挖出来丢进海里,再也看不见她。
恨不能将自己的耳朵灌上铁水封住,再也不要听见她。
恨不能将五脏六腑掏出来,把她从自己身体里抠出去。
但他听到阿真忘情的喊了一声,舒郁……
那两个字像落进深井里的细细游丝,让他看到一线生机一般,仍不死心的想抓住,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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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突然亮了,霞光万丈的铺满半片大海,瑰丽至极。
叶子蹲在船边看着那海面,听着船舱里传出来让人耳红心跳的声音,捂了捂脸,“这下纯阴和纯阳都不能跟我抢大当家了……”
她拍了拍脸,身后的声音忽然停了,她扭头看了看,过了一会儿就见龙霸天披着宽大的衣袍,散着发从船舱里走出来。
她脸上唇上红红的像血印子,赤着脚,一脸一脖子的汗,黑发粘在脖子上,看的叶子忙低下头。
她已快步走过来道:“进去看看,那纯阴昏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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