泗州城虽然地势低洼,夙称泽乡水国,但由于其水陆交通发达,系原之咽喉,南北之要冲,其经济、化、军事地位,在如今则是显得极为重要。 vd
无论是唐还是北宋时,皇家漕粮都是把此处作为转站,成群结队的官船、民船、商船都会在这里集结。
而如今的泗州,则是宋、金两国的交界,泗州镇场,如同后世的贸易集散地一般,更是朝廷每年向金国交纳岁贡的地点,也是两国贸易往来的转地。
自然,身为皇商的燕家对此地,则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而且如今走私贩私也是时有发生,但相较而言,打着皇商旗号的燕家,便可以一路通行无阻,或者是象征性的被检查一番。
这一路,只要不碰见皇城司的人,皇商基本可以畅通无阻的跟金国、或者是其他人做生意。
“那您应该找燕家才对,找我做什么?我又能帮您什么忙?”叶青虽然知道泗州跟燕家的重要性,但这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找你自然是有找你的道理。”李清照跟叶青,在离白纯、柳轻烟的不远处,再次站定,两人和颜悦色的继续开始谈话。
“怎么讲?我不一定能帮你什么忙可是。”叶青想了想,自己现在不一定能够离开临安,毕竟金人的死,这件事儿的风头还没有完全过去,而且手里还有一大堆活儿,要给燕倾城一个交代呢。
“这个等到时候再说,至于为何是你,便是因为你的身份,皇商在有了禁军的护卫后,自然,燕家每半年前往泗州时,你们自然是要跟着去的,到时候不可以帮忙了?”李清照笑了笑,显然是不愿意多说内情,这里面自然是也有对叶青的不放心。
毕竟,如果因为单单杀了几个金人,全盘相告的话,李清照也不会再离婚后,销声匿迹这么多年,而后再次出现在人前的时候,却已经成了斜风细雨楼的掌柜的了。
“那个……居士啊,您这话我听不懂了,即然你想要找禁军帮忙,那应该找……官职更高的啊,何况您与王淮等人还是好友,怎么着也不该找一个的禁军都头才是。”叶青还想推脱,在他看来,千古第一女词人干的这活儿,显然是刀口舔血的活儿,弄不好得掉脑袋的。
毕竟谁会没事儿跑到跟金人交易的地方做事儿?而且还要暗地里做事儿,这明显是要瞒着金人,还要瞒着南宋朝廷,弄不好还要被两边联合收拾的买卖,这能是好活儿吗!
“是因为你只是一个的禁军都头,才不会引起他人,特别是皇城司的注意,如果官职稍微大一些,怕是会引起皇城司的注意,禁军前往泗州,可会被他们认为,有可能你要饱私囊、夹杂私货与他人交易。但如果只是一个的禁军都头,是没人会理会……。”
“停,您这话说的我怎么感觉像是在骂人呢?的禁军教头也……也很有作用的。”叶青满脑门子黑线,神情有些抽抽道。
李清照看着叶青吃瘪的样子,竟然不顾形象的大声笑了几声,而后才说道:“此事儿如此定了,还是刚才那句话,以后常来斜风细雨楼,所有一切我都给你免费,包括你找姑娘。当然,你能不能找到姑娘,会不会有人从作梗,不愿意你找姑娘,那不好说了。”
说完后,李清照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叶青,又看了看不远处的柳轻烟,而后便带着叶青继续往前走。
走到白纯三人跟前后,李清照也已经知道了白纯的身份,对于叶青能有这么一个人花娇的嫂子,倒是颇有几分意外。
而当知道白纯的身世以及嫁到叶家的具体情况后,便只是默默的叹口气,而后含笑带着几人,继续往曲苑风荷的深处走去,此时朱熹跟陆九渊,正在那较大的一处廊亭内论道。
而在四周的草地,则是已经或坐或站的挤满了俱是士、墨客装扮的书生等等,一个个聚精会神的听着两人的辩论。
柳轻烟一直拿眼斜着叶青,而叶青则是对她装作无视,甚至是正眼看都不看她一眼,仿佛两个人完全不认识,那一天晚她们之间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
柳轻烟此时的心里多少有些矛盾,她自然是不希望叶青搭理自己,更不希望让易安居士知道他们两人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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