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人就该为我们这个民族做点儿什么才对。”不怎么认字的老刘头,突然之间在气氛有些沉默的通道内,冒出了一句颇有哲理与热血的话语。
武判并没有第一时间回应,就像是没有听到老刘头的话语,同样对于叶青的长篇大论,也没有像刚才纸上谈兵那般,发表他的看法跟意见。
老刘头古里古怪的看着叶青,从刚才叶青那一番长篇大论中,他能听出来叶青的意思,不过就是拉拢眼前的正将武判为自己所用。
毕竟,虽然叶青任职皇城司有些时间了也,但说到底,在还没有做出来一点功绩之前,他的所有一切权利都是虚幻的,甚至都是不存在的。
不论是朝堂之上还是皇城司内的龙大渊跟林光巢,如今还没有谁真正把叶青当成一个威胁,只不过是现在把他当成了一个皇城司的人,不过是都在注意着他,到底有没有可能在皇城司长久的待下去。
而想要待下去,就得有自己的势力,有自己的影响力,更得有做出来的战功来为他这个皇城司副统领,增添在他人眼里显示其位高权重份量才行。
可以说,叶青如果想要把他自己眼前的一切牢牢握在手里,甚至是扩大他在皇城司的影响力,在朝堂其他臣子心目中的分量,那么他第一次的差事儿自然便是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所以此时此刻,在千里以外的泗州,拉拢皇城司撒在外面的人员中,唯一一位正将,自然是就显得极为重要了。
但即便是如此猜测,老刘头也不知道叶青的野心,在到达泗州之后,变得有多骇人了。
吱呀一声,随着叶青跟武判站了起来,不光对面的那扇木门被打开了,连同着挨着的几个房门也几乎是同时打开,更让叶青、武判以及老刘头感到吃惊的是,眼前打开的木门里,有的则是出来了两个男子加一个女子,有的则是出现了一男一女。
而最让叶青注意的,则是一个袒露着结实的胸膛,披头散发,带着一股草原上特有的粗狂与野性年轻人,在他踏出房间后,身后显现出了两个衣衫不整、满脸潮红与神色疲惫的女子。
“桑昆?”叶青试着对那年轻人叫了一声,便只见那粗狂的年轻人,瞬间回头,狼一样冷漠的眼神扫向叶青。
“不管你听不听的懂我们汉话,但我想跟你谈一谈。”叶青同样凝视着那站在门口,身材宽厚高大的年轻男子,或者应该还是少年人才对,慢慢的一步一步往前说道。
“你……你是谁?”少年人的眼里充满了警惕,跟一种让人心底发寒的冷漠,就像是在打量猎物一般看着叶青。
少年人的说话很笨拙,就像是刚刚学会说话,也像是刚刚与人交流一样,发音不准的同时,仿佛还带着一丝的羞涩。
叶青继续慢慢靠近那少年人,而旁边几个一同出来,站在门口的鞑靼人,目光并不友善的看着老刘头、武判,以及继续接近那少年人的叶青。
“宋人。”
随着叶青话刚一说出口,就看见那少年人突然之间,撒腿就往通道的出口跑去,而在叶青与少年人之间,瞬间就出现了一个壮硕的鞑靼人,挡住了叶青追过去的路线。
“闪开!”叶青一声冷喝,整个人瞬间往那壮硕的中年人怀中撞去,几乎是撞过去的同一时间,叶青手肘高抬,而下盘一只脚也已经放在了中年人的脚后跟处。
手肘击中中年人的下巴,加上一只脚挡住了中年人往后退卸力的空间,于是中年人仰头的瞬间,一颗牙齿便飘向了空中,中年人的后背发出砰的一声,结结实实撞在了土墙上。
几乎是眨眼之间,而此时那少年人也不过才跑出了不过七八步的距离,回头看到叶青已经撂倒了那阻挡的中年人,目光一愣,身形一顿,不过最后还是咬牙继续往前跑去。
叶青如影随形地追了上去,两人就如同一头草原狼,一头猎豹一样,在狭长的通道如同闪电一样追逐了起来。
而与此同时,身后的老刘头几乎是在叶青刚一撞进那中年人的怀中时,也立刻向离他最近的鞑靼人伸出了拳头。
原本还很和谐的气氛,一下子的紧张起来,甚至让武判都有些没有反应过来,不过在老刘头重重的撞在土墙上时,神色之间纠结、犹豫了下的武判,立刻抓住大步向老刘头冲过去的鞑靼人的肩膀,在鞑靼人回头的第一时间,拳头便重重的打在了鞑靼人的鼻梁骨上。
随着乱战突起,一下子半个通道内乱成了一圈,房间内不时传来女子的惊叫声,以及男子的怒骂声。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