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叔沉思许久,才说“你的话,老夫懂,老夫还是那句话,你的命运早已注定,你躲不开,逃不了,唯有认命,丫头,听老夫一句劝,莫要逞强,这一次,你赌不起,更输不起。”
一输便是全族人的性命。
曲灵芸没有言语。
何叔也没有强逼曲灵芸,他一拍手,之前的账房先生端着一个盖着红绸的盘子,走了过来,放在石桌上后,站在何叔的身后。
何叔掀开红绸,盘子里放着十锭一百两银子,“这是你们这三个月以来的报酬。”
曲灵芸假笑,拿起一锭银子在手里把玩,“何叔当真大方,三个月给我一千两银锭子,若是让乡邻知道,唾沫星子都能把我淹死。”
何叔诧异的看着曲灵芸,“丫头,这可不像你的性子,你还会怕那些人?”
曲灵芸一个又一个的将银锭子拿出来,朝着身后的曲凌瑜,说“鸟为食亡,人为财死,三哥,收起来。”
前一刻,她是一副不肯收,怕别人议论的模样,下一刻,又是一副市侩的模样,转换的很是自然,看得何叔以为他被曲灵芸耍了。
“何叔,此事到此结束。”曲灵芸起身,“此经一别,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再无交集。”
“三哥,我们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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